這檔子,遭殃的也並非本宮,日後膽敢對本宮不敬,便是對皇上不敬,若惹惱了本宮,直接打殺了又如何?”君玉菲雙眸微眯,冷冷地掃過老夫人與慕擎林,而後又直視著跪在外頭的祝礫跟平西郡老夫人。
“臣不敢!”
“臣婦不敢!”
一下子屋子裡頭跪了一地,她垂眸冷視著跪在地上的慕擎林,“駙馬今夜也是累了,自去歇息吧,至於平西郡王……既然管不住留著又有何用,倒不如廢了乾淨。”
平西郡老夫人一聽,明顯一怔,便見祝礫也是面如醬色,連忙求饒道,“公主殿下,求您看在平西郡王府一脈單傳的份上,從輕發落吧。”
“求公主殿下開恩。”祝礫匍匐在地叩頭求饒,心頭卻哀嚎不已,更是氣憤難平,他堂堂郡王竟然要跪在一個女人的腳下求饒,只是如今他也只能如此。
君玉菲垂眸盯著祝礫,雙眸眯起,閃過一抹幽光,待想起適才被眾人看到的那等汙穢不堪的畫面,她便恨不得將祝礫千刀萬剮,可是,她似是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是。”一旁自是有侍衛進來,直接將祝礫拖了出去。
平西郡老夫人哪裡受過這等子屈辱,可是想到能保住血脈便是,她匆忙叩頭謝恩,而後便趕了出去,生怕那些人沒了輕重,將祝礫給打壞了。
君玉菲抬眸看向老夫人,“老夫人可有話說?”
“公主殿下,此事難道不徹查了嗎?”老夫人今兒個算是受到了奇恥大辱,想她的兒子跟兒媳竟然當著滿堂賓客的面,還跟平西郡王三人一同上演瞭如此*激情的好戲,當真是史無前例啊,而且這兒媳還是個不好惹的公主,此事即便今兒個看見的人不說,可是這心裡頭啊,指不定如何編排她?
慕擎林更是氣得胸口疼,他好不容易在朝堂中樹立的威信,以為藉著四公主可以平步青雲,可是如今倒好,新婚當日,便鬧出如此一場大戲,日後他在朝堂上還如何抬頭?
君玉菲揮手道,“查?如何查?難道還等著再看本宮一次笑話不成?”
老夫人暗暗咬牙,隨即躬身道,“臣婦告退。”
“駙馬也出去吧。”君玉菲當真是累極,她本就身子孱弱,未料到這新婚之夜竟然是如此度過的,她不用想,便知曉如今她已經成了滿京城的笑話,其他的公主如今指不定如何嘲笑她呢。
君玉菲渾身痠痛,她適才亦是硬撐著,如今待只剩下她一人,還有身後服侍的品兒之後,她整個人卸下了身上的疲憊,身子一軟便倒在了軟榻上。
半眯著眼正巧看到那床榻上凌亂的一片,她沉聲道,“還收收拾乾淨?”
“是。”品兒應道,連忙命宮女入內,將整個屋子重新收拾妥當。
君玉菲卻不願再躺上去,只好躺在軟榻上歇息了一晚,直等到次日醒來,這身子還是軟弱無力。
祝礫結結實實地捱了五十大板,即便他有些功夫,不過身驕肉貴的,自是經不住這番板子,等打完之後,早已經疼暈過去。
平西郡老夫人心疼不已,連忙命人抬著回來屋子,上藥之後,祝礫卻發熱了,一直昏迷不醒,這可嚇壞了平西郡老夫人,連忙請了大夫前來,如此便折騰到天亮。
齊氏見四公主對祝礫的懲處太輕了,她心頭的那股子怒氣可是未散去,便一早起身去了平西郡老夫人那處。
平西郡老夫人也是跟著折騰了一夜,如今累得夠嗆,正想著稍作歇息,未料到齊氏在這個時候趕來,她雙眸微沉,“她這是來興師問罪的?”
“老夫人,這……”老嬤嬤低聲問道。
“請吧。”平西郡老夫人即便到了如此境地,也要擺足姿態。
齊氏入內,因著雙身子不宜見禮,便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