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義正大師的大弟子彙報說道:“那個倪永振為了防止盜竊,所有視窗外都裝有鋼筋,一旦失火根本跑不出來。而且我在遠處觀看了很久,到大火燒起來之前,沒有人跑出來,後來消防局的來了,撲滅了大火,從裡面抬出來了五六具屍體,應該就是倪永振和他的家人的。”
義正大師的這名大弟子,不愧是經常做這種事情,已經有了經驗。
他做的這一切,就如同意外一般,又沒有留下活口,就算是警方要查,都很難查得出來。
更何況他行事時本就小心,再加上一場大火,更將所有線索通通燒的精光。
這名大弟子信心滿滿,不過義正大師卻搖了搖頭:“我看這恐怕是未必吧,我剛剛用文殊占卜術卜過一卦,可結果卻有點不妙,那個倪永振,搞不好還沒有死!”
“沒有死?”
“按照道理,我已經算過,這次行動你會一番風順,不過這一次我再施法,事情的趨勢忽然有了改變,而變得撲朔迷離,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有高人在對方幫著那個倪永振。”義正大師又說道:“我看這樣吧,你先別回來,留心打聽打聽訊息,如果倪永振沒死,你再伺機行動。而我也在這邊唸咒做法,和倪永振後面幫他的那個高人,好好的鬥一鬥法!”
“是,師父。”
電話結束通話。
義正大師雖然說他做法念咒和陳爭鬥,可其實他自己都知道,只靠著唸咒做法,根本沒什麼用。
最關鍵的,是要先知道幫著對方的那個高人究竟是誰。
因此等到第二天,在寺廟中為其他善信指點的過程中,義正大師再度以獨自入定為藉口,從廂房的暗門跑了出來,坐車來到了司徒兆的公館,想要打聽訊息。
而此時司徒兆心情明顯不錯,一見到義正大師,便連忙說:“上師真是神術啊,昨天你說做法,沒想到當天晚上,倪永振家中就發生了大火,這陣大火,燒的可真是妙啊,妙!不愧是上師,果然神通廣大!”
義正大師略有些汗顏,湊近了司徒兆耳邊,輕輕嘀咕幾句。
“什麼?有高人為對方幫忙?水平甚至還不在上師你之下?這件事我可要好好查一查了。”等義正大師說完之後,司徒兆沉吟不已。
看來自己是要找人調查一下,如果這個人真有本事,搞不好會威脅到自己的競選前途。
也就和三國時爭奪人才一樣,遇到一個能人,能為我所用最好,不能為我所用,那還是弄死最好。
而這種能人,雖然有一定本事,可也畢竟是凡人,明槍暗箭,無論那個也躲不過。…;
“正是正是,司徒先生,我這次來,就是想要司徒先生找出這個人來,否則他在暗我在明,就算我想和他鬥法,都找不到人啊。”義正大師說道。
“上師你儘管放心,如果真有這樣的能人,搞不好是他們民公黨的高層請來的,想像上師幫我們一樣,幫他們的競選護航。”司徒兆沉吟說道:“上師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吧,等我有了訊息,再通知上師。”
對於司徒兆來說,打聽這點訊息不在話下。
如果真有這樣一位能人,那麼除掉他比除掉倪永振還重要,否則的話,倪永振本來對自己威脅不大,到現在可能真有機會贏得過自己。
幸好,司徒兆也有認識的朋友在民協黨內部,只要有這樣的高人幫著民協黨,應該不難打聽的到風聲。
其實黨派之間的區別並非那麼明顯,他們這些人,也無非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加入一個黨派,很可能隨時**,而加入另外一邊。
“無非就是錢,我就不信我花錢買不來訊息!”司徒兆輕拍著桌子說道:“媽的,又要浪費我一筆錢。”
此時關鍵時刻,最吃緊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