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哥。”
結束通話,何燃拿起手邊的酒杯,一飲而盡杯裡的紅酒。
僱兇殺人算什麼,十幾年前,何燃還賣過人。
上官薇將她八妹上官芸介紹給何燃,上官芸有二心,不老實,恰好有個擺水果攤的男人追求上官芸,上官芸陷入男人精心編織的情網中,拋下一切跟著那男人私奔了。
那擺水果攤的男人就是流竄到本地作案的人販子。
何燃給了那人販子一筆錢,讓人販子勾引上官芸,如果能把上官芸騙走成功賣掉,何燃倒給那人販子十萬塊。
結果可想而知。
何燃看向窗外的夜景。
十幾年過去了,估摸上官芸現在困在某個深山裡,已經被賣了幾次,當作生育工具,被迫生了幾個孩子,精神與肉體摧殘到不行了。
何燃假設當初上官芸肯踏實地留在自己身邊,等孫故萍一死,上官芸給自己生個一兒半女,每月過著領幾萬塊零花錢的日子,下半生總比被人販子賣來賣去,不斷和一些老光棍生孩子要強的多。
祝熹也是同樣。
如果不是看在她與何翩在一起二十餘年,生了三個孩子的份上,何燃早就動祝熹了,而不是去動長相像凍了三天三夜的牛蛙型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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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對祝熹打擊不小,也不對何翩提離婚了。
何翩也從分床睡的榻榻米,重新回到了大床上,與祝熹同睡。
日子好似恢復到了從前。
半年後,祝福出國留學。
出國前一天,祝福在房間裡清點收拾好的幾大箱行李,就聽見隔壁房間爆發出爭吵聲。
祝福趴在牆上一聽,斷斷續續聽到懷孕等字眼。
何翩:“我做了節育手術,也可能會失靈,畢竟都結紮十幾年了,懷了就生下來,這是天意。”
祝熹說道:“好不容易孩子們一個個長大了,又要我生,我不要,我不生。”
……
啥?媽咪懷孕了!
祝福吃驚。
都四十多歲了,身體夠能折騰的,還能懷孕。
兩人吵了會兒,逐漸安靜下來。
祝福第二天去機場,看見送機的何翩與去國外陪讀一段時間的祝熹隔得很遠,兩人關係肉眼可見的變僵。
登機後,祝福醞釀許久,對祝熹問道:“媽咪,你是不是懷孕了?”
“對。”祝熹沒有隱瞞,說道,“你爸非要我生,說是一條命,打掉多可惜,生個屁,這就是一個發育未全的胚胎,他又不用懷,不知道懷孕、生產、帶孩子有多累,他上下嘴唇一碰說生,多輕鬆。”
祝熹:“我到了國外,我就墮胎。”
祝福本是期待有一個弟弟或一個妹妹,但看祝熹這麼堅決的不生,祝福就不勸了。
祝熹的身體,她自己做主。
祝熹陪祝福到國外大學報道,祝福住學生公寓,祝熹租了一間學校附近的公寓住下。
安頓下來沒幾天,何翩就帶著小滿與小好也來了。
整個暑假,何翩都在做祝熹的思想工作,讓她別打胎,年齡大了,打胎傷害身體。
祝熹沒有被說動,約好醫生後,果斷打了胎,氣得何翩找了一個保姆照顧祝熹伺候坐小月子,就帶著小滿與小好飛回了國。
兩人有三個月時間沒有聯絡,冷戰著,誰都不搭理誰。
何翩在國內照顧小滿與小好,祝熹做完小月子,養好身體就買買買,過著悠閒貴婦生活。
祝福就讀國外大學,推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國外的學習環境、人文風光與國內完全不一樣,她很快投入到新環境,交了不少朋友。
在國外,她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