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五十三年十月
八阿哥胤禩府邸
府裡的幾個丫鬟們正在鬧著玩笑,卻突然聽到了有東西撞到窗的聲音,一個姓張的丫鬟覺得奇怪,便出去檢視,卻看到窗戶腳下有個綠色的劍穗,很是眼熟。
這個姓張姓丫鬟抬頭往四周望去,卻是一片黑漆漆得什麼都看不清,她正準備回屋,又一個小石子砸到她的腳邊,她順著石子襲來的方向看,果然在黑夜中看到了一張臉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張姓丫鬟先是一驚,然後迅速穩定了情緒,回到房間之後就打發其餘人回去睡覺去了,還讓這些人走之前將沒吃完的東西留下,說自己午飯吃得少,怕夜裡要餓。
其餘的丫鬟一邊嘟囔這個姓張的丫鬟陰晴不定,明明剛剛還玩得好好的,下一刻就要催她們去睡覺,一邊又擔心她不夠吃,說要再送些吃的來,有些丫鬟覺得這個張姓丫鬟很是煩人,難的有這個機會,卻很是掃興。
別的丫鬟之中有的人乾脆板著臉說道:“明天五更主子就要叫她起床練什麼功,難的有這個玩鬧的機會,還不讓人盡興了。”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其餘人拉了出去。
張姓丫鬟強忍鎮定,在屋子裡又坐了片刻,待其餘人走遠了,才開啟門,一個人影閃了進來,張姓丫鬟趕忙關上門,壓低聲音道:“老天爺,你怎麼來了?”
來人笑道:“我怎麼不能來?當初不是你說,我什麼時候想來就來嗎?這才多久就不作數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姓丫鬟忙解釋,她實在是覺得不可思議:“只是這個時候你應該和福晉在一起啊!”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八阿哥胤禩。
以前八阿哥胤禩,在自己府邸辦了一場比武大會,並且廣邀武林人士來參加,當時的府里人多的很,張姓丫鬟姓張名玉兒,本來在八阿哥胤禩府邸呆的時間久了,八阿哥胤禩也沒有時間見過。
初見張玉兒的時候,胤禩便被深深吸引,做為一個皇子來說,重男輕女肯定是有的,可偏偏自己卻連一兒半女都沒有,但張玉兒見到胤禩的時候,身上絲毫不見怯懦之氣,反而一身英姿颯爽。
在八阿哥胤禩看來,這種女子的風度,要遠遠比他請來的武林高手更有器宇軒昂之感。
八阿哥胤禩並非一個好色之徒
張玉兒那個時候,也沒有年輕女俠的風範,她穿著一身粗布衣,全身除了一根木簪,什麼裝飾都沒有,看起來與鄉間村婦無異。
等到事情忙完之後,八阿哥胤禩特意讓何綽陪著自己帶張玉兒去吃東西,為了顯得不是那麼刻意,飯食也並沒有特意安排。
張玉兒看到桌上準備的花饃,拿起來就吃,八阿哥胤禩忙倒了一杯茶給她,讓她慢著點吃,張玉兒一個花饃下肚,才慢下來,邊吃邊說:“八爺,讓您見笑了,奴婢其實是逃婚了,我爹將我許配給了一個大戶人家的兒子,可這個大戶人家的兒子確是一個肺癆鬼,天天抽大煙,人都快不行了,之前相看的時候,怕我看不上他,聯合人一起演了一場戲,本來我都信了,偏他不老實,在外依舊抽菸還到處惹是生非,又被別人狠狠修理了一通,這家人以為這事瞞得住,卻不知早有人傳信給我,奴婢心之所向那些義薄雲天的大俠客,大英雄們,但也沒有強過什麼,若未來夫君人品端正,我也會敬著,偏這大戶人家的少爺品行不端,奴婢實在是不恥。”
“若是這樣,告訴雙親,好好商量退婚便是,何苦要逃婚”八阿哥胤禩很是不解。
他生下了便是皇子,這個世界對他來說,許多事情都是能講道理的。
一旁的何綽自然是瞭解的,便對八阿哥胤禩說道:“爺,可能是玉兒家裡條件不是太好,對於這種聯姻,是一要借另外家的勢力,對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