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檢查地時候放到了機器中的,我想最可能的位置就是機器角上起支撐作用的圓角上,他們都是為了可調機器擺放平衡而專門設計的。我在工廠看到過一次運貨的場景,裝車的時候每個角都擰到了最緊處。而且質檢員對搬運工在碰觸到那個圓角的時候格外注意。”
“看來我當初不應該冒險在你工作的工廠中加貨。”魏強嘆道。
“我回到總公司之後,我看的出來你對我加緊了監視。還不確定我的態度怕引起我的懷疑兩個多月以來都沒有再次交易運輸,我想各地的買主已經等的著急了。”
“於是你就假裝沉迷毒癮讓我們對你完全放鬆了警惕。”魏強說道。
“我確實吸食了,為了讓你看不到破綻我把畢老闆給的一包東西一天一次四次吸食完了,我承認我確實有點上癮了。還好我的思維沒有收到影響,我再次去了畢老闆的迪廳當著白狼和畢老闆的面又進行了一次。在吸毒這方面我對自己的表演能力沒有一點的把握,所以我必須真實地沉浸進去。還好,很容易。我的威脅解除你們很快就要進行新的交易了。”
“於是你通知了鍾磊。”魏強介面道。
“是的,鍾磊是一個很負責任也很堅決的好警察。”蕭一說道。
“鍾磊來公司找你的那一次,我還認為你對他的冷淡態度是真實的,看來我錯了。”魏強說道。
“你沒錯,我當時確實對他不信任。他作為警察調查這麼大的事情顯得太年輕了,我對他的決心與能力都還不確定。於是就故意激他,看他的能否堅持下來。最後他果然又聯絡了我。這幾天我觀察白狼知道就在這幾天運貨,而下午的時候我偶爾聽到在門外照應我的人談論起了你的秘書小葉。兩人無意中提到小葉要加一個小時的班,接著又解釋說你也要在公司加班,於是我認為就是今晚了。”
魏強失落地靠在椅子上,雙眼看著天花板上發亮的燈。“你還沒有說你做這一切的原因。”魏強最後問道。
“你還記得你開始讓刀疤襲擊的人嗎?他是我朋友的父親。”蕭一說道。
“哦,原來如此!”魏強嘆息著。
“而且據我所知,你如果第一次威脅本人失敗之後就會再一次以對方家人的安危為要挾。我想如果實行第二部的話你的目標應該是鄭國棟的女兒吧。”
“是的,我當時已經計劃好了具體的方案。”魏強說道,又慢慢抬頭詢問的眼睛看這蕭一。
“是的,她是我愛的人。我五年前的時候就對自己說過一句話,‘作為一個男人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愛人受到任何的傷害’。”蕭一堅決地說。
“男人的承諾,這一個解釋我很滿意。”魏強說道。“我輸得不冤。”
“如果我只查出了這些事情我就根本不配得到你的賞識,你也會覺得輸得不值。”蕭一接著說道。
魏強聽到蕭一的話又把目光集中到了蕭一的身上。蕭一接著說道,“你除了毒品生意之外還參與‘洗錢’活動,我想這是您最近兩年才開始的活動。這也是你一直那麼熱衷兼併小的工廠的原因。”魏強聽到蕭一的話臉色更加難看,蕭一接著說道,“你利用的是洗錢的經典做法,進口裝置時高報價格,把錢匯出。出口時候採用發票金額遠低於實際交易額的方式將貨款差額由國外進口商存入你在國外的賬戶。我想你跟我一樣對經濟和洗錢的具體做法不很熟悉,但你有一個很出色的助手——方健!”
魏強的反應證明了蕭一的說法,“當初我剛來的時候說有三個人監視我,你承認了只有仝騰雲與江城,我一確實相信了你的誠實態度。但後來我從工廠再次回來的時候,一些細微的地方又引起了我的注意,當時監視我的時候來報告的時候只有仝騰雲與江城,方健確實如一個完全不知情的人一樣。他跟仝騰雲與江城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