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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4部分

復,老旱魃必須忍著。

夜幕降臨,隔壁禪房裡的喇嘛還在把‘瑪尼輪’搖個不停,王巢在禪房裡用被子蒙著頭,卻怎麼也睡不著,老旱魃咬著牙忍著,中緊握鴻鳴刀柄,這間居中的禪房隔音效果極差,兩邊都住著喇嘛,這邊的唸完了一段另一邊又接著念,雙眼冒血的老旱魃已經不止一次起了殺人的衝動。

“老子忍,忍無可忍老子再忍,瑪尼輪,輪尼瑪,輪你二大爺……”王巢嘴裡念著‘老子忍耐經’,一口利齒咬得咯咯作響,他兩隻耳朵裡塞了溼棉花,可該死的誦經聲還是源源不斷往耳朵孔裡鑽,只有起刀落宰了這幾個喇嘛才會徹底清淨,但他不能啊!

咔嚓!一聲輕響傳入王巢塞滿溼棉花的耳朵孔裡,他探用刀尖把蒙在頭上的棉被掀開了一條窄縫,目光透過縫隙循聲望,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彎弧。

禪房一側的木窗被人掀開了一條兩指寬的縫隙,並排伸進來兩根烏溜溜的圓管,管口正對床鋪位置。

王巢眉頭微挑,反把鴻鳴刀揣進了袖筒,他把刀鞘藏在寬大的袖筒裡,用時只需把往前一伸就能拔刀出鞘,但他現在不準備動,想瞧瞧窗外人玩什麼把戲。

嗖嗖——兩根藍汪汪的鋼針從管口激shè而出,帶著兩聲破空輕響shè向王巢,這兩根鋼針都有三寸長,通體藍光閃動分明淬有劇毒,只要力道足夠刺透一層薄棉被輕而易舉。

王巢依舊用棉被矇頭,任憑兩根長針釘在身上,這種程度的襲擊對他而言跟撓癢差不多,還是隔著皮靴子撓的那種,他現在要發揮自己的強項,扮死屍。

窗外的兩人對自己吹管的準頭相當自信,吹出鋼針立刻收了管子掀窗跳了進來,是兩個身材魁梧的紅袍喇嘛,兩人快步走到床邊,其中一個滿臉煞氣的喇嘛伸拉起被角往上一揭。

呼!棉被揭開,喇嘛臉上的神情驟然一滯,一柄殷紅的短刀閃電般刺入喉結,把他臨死前最後一聲驚呼也堵在了喉結下方。

另一個喇嘛張口yù喊,可一隻利爪先一步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看到了一雙血紅的眸子,王巢一捉刀,一掐住紅袍喇嘛脖子,微微顫動的鴻鳴刀盡情吸吮著喇嘛頸血,發出幾聲咕咕濁響,居然沒有半滴鮮血從傷口流出,被利爪掐住的喇嘛嚇得面如土sè,渾身如篩糠般瑟瑟發抖。

王巢吸了吸鼻子,他聞到了一股臊臭味兒,原來被掐住脖子的喇嘛已經嚇得失禁。

“,誰叫你來殺我的?”老旱魃冰冷的聲音不帶半分煙火之氣,五指略鬆了幾分,他已經感覺到了事情不對,心中愈發擔心起主人的處境來,留一個活口也許能打聽出主人的訊息。

紅袍喇嘛嘴唇顫抖了幾下,嘴裡發出兩聲低唔,他竟然是個啞巴。

王巢目光一凜,冷冷的道:“原來是個啞巴,看來沒有繼續問下的必要了,死吧!”完反從屍體喉嚨上抽出鴻鳴刀,刀尖往前寸寸推進,刺向紅袍喇嘛眉心。

飲血後的鴻鳴刀彷彿帶上了一股妖氣,刀尖還未觸碰到喇嘛面板就已經開始嗡聲顫鳴,濃重的血腥味從刀身徐徐飄出,源源不斷鑽進他鼻孔,傻瓜都知道這是要命。

喇嘛嘴裡嗚嗚叫了幾聲,對面的瘦老頭好像存心要折磨他似的,又把短刀前刺的速度減緩了幾分,刀尖稍偏對準喇嘛左眼,喃喃自語道:“以前聽人刀子扎進眼球會流黑sè的血,如果動作夠慢還能從眼窩刺進顱腦,抽刀時會把腦漿帶出來……”

“別殺我……是卓浦法王讓我們來殺你的,殺死以後用被子裹住直接丟下懸崖,下方有一個深潭,屍體落下不用多久就會被潭裡的怪魚啃個乾淨……”喇嘛顫聲講出了幕後指使者,就連處理屍體的法子也抖露了出來,裝聾作啞在面臨生死考驗時很難經得起考驗。

王巢嘿嘿怪笑了兩聲道:“真沒想到鴻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