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蜂杏眼一瞪,冷冷的閃了雀斑臉一記,不悅道:“丁少,你不知道姐說話最恨人在旁邊插嘴嗎?”
這位姐們在土鱉嘴下憋了一肚子氣正愁沒地兒撒,雀斑臉湊上來正好當了靶子,這貨知道女王蜂的脾氣,被刺一句趕緊縮了縮脖子尷尬的笑了笑,腳下也乖乖往後退了兩步,跟這圓屁股女人比他估麼著份量還差點。
徐青卻咧嘴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行啊,不過二十萬少了點,前幾天有個城裡來的老闆在我這兒買了一頭豹子,給了一百萬,你們不厚道啊,要不咱把這頭野豬賣給你們得了,保管抬回去還活蹦亂跳的,養一養還能做種,多養幾窩就能賺錢了……”
這廝話鋒一轉,眸子裡精光閃動,從一隻髒兮兮的土鱉搖身一變成了個會算計的生意人,同時也巧妙的把雪豹的話題轉到了那頭昏迷的野豬身上。
女王蜂目光一寒,她算是徹底明白了,眼前這傢伙是存心在拿自己開涮呢!她咬了咬牙,轉頭對身後一位小平頭年輕人使了個眼色,這貨是祁連市**局長的兒子,上次‘誤傷‘事件就是他動手,結果只賠了點錢了事,二十萬,就當是給這扮豬吃虎的小子當醫藥費了。
小平頭隱晦的點了點下巴,裝作漫不經心的從口袋裡掏出支香菸點上,腳下踱著步子走到了徐青左側站定,雙管獵槍用的是散彈,只要對準了目標一扣扳機就行,不過他站的位置是有講究的,要保證這小子身後那片地兒沒人,否則不小心誤傷自己人就不好了。
徐青好像並沒發現女王蜂的險惡用心,他撇了撇嘴低聲嘟囔道:“你這姐們真是的,多好的野豬啊,二十萬真不貴,還能做種,這叫升值空間懂麼?不要算了……”說話間他彎腰伸手拉起一條野豬腿,把昏迷的大野豬拖到了身旁。
小平頭端著獵槍,槍管對著半蹲在地上的徐青,手指悄然扣上了扳機,他跟女王蜂之間有種大床上翻滾的默契,這女人就是一劑上癮的藥,跟她ml過的男人都知道,這女人還是一隻有毒的蜂,只要被她蜇過的男人都會嚐到痛癢爽心的滋味,今天只要扣下扳機說不定又能嚐到那種難忘的滋味,想到這裡,小平頭扣住扳機的手指莫名一顫。
徐青早看到了小平頭指扣扳機的動作,不過他手上已經有了一塊肉盾,這貨只要敢扣扳機後果會很嚴重,就他那排骨零丁的身板兒被野豬先生一壓不知道會成啥樣,說實話現在小徐同學有點期待他扣扳機。
呯呯——
小平頭手指連扣兩響,子彈如飛蝗般射向徐青和身後的雪豹,強大的後座力把小平頭震得低頭後退了兩步,耳邊傳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這不是人的叫聲,是野豬叫,他猛的發現地上現出一大片陰影,抬頭一看只見一頭大野豬臉對臉飛了過來。
噗通!
野豬笨重的身軀壓著小平頭一起倒下,可憐的小平頭身體完全被野豬蓋了個嚴實,只留下一張因痛苦而扭曲的臉,下一刻他見到的是一張滿口黃牙的豬嘴,痛到發狂的野豬張開大嘴啊嗚一口啃在了小平頭臉上。
剛才那一幕發生得太快,只有少數幾個人見到野豬是怎麼會飛向小平頭的,槍聲一響野豬居然先一步撅起腚子擋在了那個年輕人和雪豹跟前,用它肥大的腚子擋住了飛來的子彈,當然野豬皮再厚也被打了個血肉模糊,接下來尖叫的野豬一轉身飛向小平頭,就出現了現在血腥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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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都是有見識的,什麼空中飛人之類的雜技並不是沒見過,但這種空中飛豬的事兒平生第一次見,稀奇沒看上兩秒,小平頭臉皮被野豬嘴啃上來一大塊,連半邊耳朵都被撕了下來,鮮血如泉一般湧了出來,這廝嗓子都喊啞了,偏偏臉上的野豬好像找到了報復的感覺,啃著臉皮子還用力往嘴裡吞,嚼得咕唧作響。
小平頭被野豬壓著啃了臉,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