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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日你們見到親友妻女,真不知情何以堪,顏何以見!”

說道激動處,那陳善道義憤填膺,仰天怒呼,其眾憤然附應。南陳軍隊被他說的羞愧,此時不禁對已死的白王世子說辭產生懷疑,雖不敢就此住手,卻也失去銳氣,再不能騰騰殺氣,倒似敷衍應付裝模作樣的多了。

“白三王世子何等聲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瞞上欺下,對白三王裝做乖巧,欺行霸市,搶佔民女,甚至連朝臣妻妾,軍將妻女都不肯放過。諸軍將誰敢說百姓不為他之死歡呼雀躍?為這種惡徒效命,為其蠱惑矇蔽,此乃陳王之羞,南陳太子之羞,南陳軍將之羞!”

他連番言語攻心,敵軍再無戰意,兵器擊打聲漸小,只剩裝模作樣的無力揮砍槍刺,看似在打,實則不能傷人。南軍諸將竟也視如不見,由得士兵胡鬧。席撒不禁對此人更為側目,生出幾分欽佩之情。

便此時,號角聲遠遠響起,鳴金收兵的鑼聲響徹戰場。再不久,便聽有人高喊“太子殿下駕到,傳令眾軍住手!”聲音遠遠傳開,又有更多將領響應重複,打鬥聲徹底偃旗息鼓。

包圍的軍士紛紛讓開道路,便見到戰神軍團的飛獸白騎,兩側則是北撒軍眾的龍騎獸兵,眨眼奔近眼前。席撒先沒看他,直問阿呆可有見到那四個帶刀祭司蹤影,心下就想乘次機會圍攻殺了,以絕後患。

卻聽阿呆道“沒有啊頭領,我們來時就沒看到有妖精。”

席撒暗覺奇怪,只道可惜。這才抬眼朝奔近的白莫歌望去,一掃量,他身畔果然跟著腰佩干將莫邪,身披金甲黃袍的仇恨天,那對眼眸,不見絲毫煞氣,平靜如水,溫如清風,好一副風輕雲淡的仙風道骨。

白莫歌落騎奔近,無言相對,最後只重重一嘆,彼此所想均知,一聲嘆息勝過千言萬語。北撒族軍扶眾人上寬大馬車內處理傷勢,歇息修養,又抬了修羅和小龍,以及阿九坐騎上特製輪車,見到他們人獸慘樣,眾人無不擔憂。

白莫歌轉而朝陳善道致謝,末了又邀請他的人同回做客。那陳善道對白家似無恨意,客氣推辭一番,見太子態度誠懇,這才坦然接受謝過。“太子殿下果如傳聞般禮賢下士,如此草民等不再推辭,感謝殿下盛情。”

上路不久,白莫歌便入了席撒車廂,劈頭便道“來時路上被些江湖僱傭軍據險要拖累些時候,此事我越想越覺奇怪。仇恨天對此又三緘其口,只說他一生不做出賣朋友之事,曾有承諾,縱使翻臉拼命也絕不會暴露有情時所知悉的秘密。”

席撒傷勢得到處理,身體回覆許多。“我也猜想不出何人有此等智慧,顯然此事更在你計議託我剷除白三王世子前已經料定。”白莫歌一臉氣恨道“我非查處此人不可,害本王現在水洗不清,王之門中除你外還能有誰不疑心是本王設計?”

席撒輕笑道“還有阿呆。”“哈哈……”白莫歌被逗的大笑。“得了吧,那人心計如此厲害,你我暫時別想能查出線索,若我估計不錯,連白三王世子都不會知道還有第三者設計此事。”

“你是說,此人極可能利用白三王世子奸細傳遞的訊息,那些江湖高手聚集南陳則用別的法子,時機到時,自然而然被邀請至此?”“想必如此,此人如此厲害,絕不會只謀事成而不思事敗。只是奇怪,為何他非要我死?”

白莫歌不屑笑道“那就要問你了,你死後哪些人會得利?”席撒更不屑道“這還需要你提醒?我剛跑出魏國到翼時,要錢沒錢,要身份沒身份,這人就已下手,那時我死了,他能得到好處?”

“此事慢慢再查,你也多細心想想,或許存在被忽略的因素。”正說時,外間兵馬停步,遠遠傳來軍鼓聲響。兩人均都吃驚,白莫歌又驚又怒。“好啊!我倒想看看,在南陳領地還有誰敢對本王舉兵!”

他出去不久,外頭便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