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比原來還火爆了三分!
從擠滿了店堂的人堆裡頭瞧見朝著菊社走來的韓良品,一名菊社的小夥計頓時陪著笑臉分開了人群,迎著剛剛走到菊社門口的韓良品一個揖作了下去:“韓爺您辛苦!”
朝著那殷勤迎候的小夥計拱了拱手,韓良品臉上絲毫也看不出他面對著賽秦瓊時露出的冷酷,很是和氣地朝著那小夥計笑道:“您也辛苦!我這兒問一句,左爺在店裡頭麼?”
扭頭看了看店堂裡擠得摩肩接踵的主顧,那菊社的小夥計也是帶著笑模樣朝韓良品應道:“還真是巧了。掌櫃的剛打外面回來,這會兒怕是在後頭看賬呢!前面人多,我領您從後頭角門進去?”
朝著那小夥計再一空手,韓良品禮數周到地笑道:“聽您的,您受累!”
在那菊社小夥計的引領下穿街走巷,韓良品穿過了一扇開在僻靜衚衕裡的小角門,走進了菊社店堂後面那寬敞的院落中。
也恰在此時,穿著一身細布棉袍的左之助勝政正好從屋裡走了出來。只一看站在院子裡的韓良品。左之助勝政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低聲朝著韓良品喝道:“韓爺。你不是該在城外莊園裡伺候那幾頭鬥牛麼?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到菊社來?”
同樣沒有絲毫的好臉色,韓良品澀聲朝著左之助勝政應道:“左爺,伺候鬥牛的事兒倒是不在急上,反倒是我師傅。。。。。。我可是有半個月沒得著我師傅的訊息了?左爺,雖說您算不上江湖道上的人物,可四九城裡場面上的規矩。您可是不能忘了?”
倒揹著雙手站在客廳門前,左之助勝政冷笑一聲:“既然韓爺提到了規矩,那我只能提醒韓爺一句——我們可是有約在先,要想讓你那已經病入膏肓的師傅活得稍微舒服一些,那你就必須完成我交代的所有事情!可是現在。。。。。。你的所作所為。讓我非常失望!那位水墨梅水先生,並沒有像你所保證的那樣,成為新火正門的供奉。而在幾天後就要開始的鬥牛,我也看不到你為之付出努力?”
同樣倒背起了雙手,韓良品的眼睛裡猛地閃過了一絲兇光:“左爺,老話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你扣著我師傅在你們手裡,逼著我替你們急就章的折騰出新火正門的場面,已然是趕鴨子上架的做派!哪怕是真出了什麼紕漏,你可也賴不到我韓良品的頭上!我還是那句話,得不著我師傅的訊息,我是說死了不會再替你扛活兒,了不起咱們一拍兩散夥!我韓良品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倒看這事兒嘬到了頭兒,是誰更倒黴?!”
相互瞪視著對方,左之助勝政與韓良品的臉色全都陰沉得像是雷雨前佈滿了烏雲的天空。而在韓良品的身後,方才還笑容可掬的菊社小夥計,也陰沉著面孔將手揣進了懷裡,靜靜地握住了踹在棉袍裡的南部式手槍,隔著棉袍悄無聲息地將槍口對準了近在咫尺的韓良品!
世事千般,從來是一飲一啄、因果早定的路數。
當年火正門卷堂大散,火正門中那位佔便宜沒夠的邱二爺,趁亂捲了火正門裡幾樣能鎮住場面的玩意離開了四九城,原本是想著去口外踢騰出個場面,也嚐嚐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的滋味。卻沒想好容易搭上了個走口外的商隊求個路途平安,卻又撞見了那位阿傍爺施展手段對付商隊求財!
一個陰差陽錯之下,死守著那幾件好玩意不撒手的邱二爺卻是入了阿傍爺的法眼。非但是小命不保,手裡那點玩意也都落入了阿傍爺的手中,連胸前掛著的火正門裡獸牙符、還有揣在懷裡的那張異獸圖殘片,也全都叫識貨的阿傍爺收入囊中!
而幾年後阿傍爺被圍大車店,雖說是藉著一具大車店夥計的屍首和自己的獨門兵器玩了一出李代桃僵、借屍還魂,藏身在大車店內的地窖逃得一條活命。可畢竟阿傍爺沒有齊天大聖在老君爐裡時的功夫、運氣,非但是沒叫那場大火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