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渝壓下內心的驚訝，儘可能用平靜的語氣說：“看出來。”

林愷梁忍不住問：“是同一個人，對不對？”

他屏住呼吸，覺得全身血氣都往上湧，心中有個答案呼之欲出，死死盯著面前的女人。

如果真的是，他跟江若雨在一起就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曾經的一切像個笑話一樣。

可女人搖了搖頭，“不是同一個人，兩個人的眼形，鼻子都不一樣。”

林愷梁皺起眉，不相信地說道：“可五官可以透過化妝改變，比如修容。”

許渝擺手，“先生，這只是你們男人對化妝的刻板印象。實際上，五官在現實中很難改變，更多是利用光線和角度拍出來的。”

她拿出兩張照片，“你們看，兩個人只是眼神幾分相似，不是同一個人。”

她以退為進又說道：“你們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去找其他化妝師。”

放心吧，普通化妝師看不出前輩的化妝。

顧啟明不是內行人，看了看照片，有些失望地搖了搖手，“人帶走吧。”

林愷梁死死攥緊照片，臉上依舊是不相信的樣子。

許渝離開公司，坐上車後，馬上給江茵發訊息，【前輩，他們不知道從哪拿到茵美創始人的照片，拿你的素顏照對比，問我是不是同一個人。】

【我知道了。他們是誰？】

【顧啟明。】許渝仔細琢磨了一下，還是說：【他身邊還有一個男人，似乎對你很熟悉。他懷疑你是茵美創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