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輕、輕點……”
“受、受不了啊,太、太麻了……”
“對,對,就像剛剛那樣,再用點力……”
“哎呦哎呦,疼疼疼,還是輕點吧,當我剛剛什麼都沒說……”
“好、好疼……”
“好、好舒服……”
“啊……啊……嗯……嗯……啊……”
雍正爺雖然號稱清心寡慾,後院的女子不多,但這是相對於他的種馬老爹和兄弟們而言的,其實他也是個身經百戰的主啊!聽著簡憶的叫喊聲,雍正爺的嘴角抽了抽,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被強了……”
斯內普教授乾脆甩了個閉耳塞聽,不是給他自己的,是給梅壬鈺的。
簡憶現在真的是痛並快樂著,也不知道東方不敗這次是用了什麼手法,他的感覺和前幾次完全不同。以前從頭到尾都覺得很舒服,可是這次,先是痛,然後是麻,但痛就痛嗎,隱隱的爽感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自己是個m?簡憶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
並非是簡憶想要“浪、叫”的,他其實是個很善於忍受疼痛的人,可是東方不敗對人體的穴道太過熟悉了,力道又永遠拿捏得正好,逼得簡憶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大叫了起來。
東方不敗不動聲色地笑了一下,漂亮而又修長的手指在簡憶身上的某個地方戳了一下,簡憶整個人一僵。東方不敗卻彷彿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似的,開始把內力分成比髮絲的十分之一還要更細的一股,然後緩緩地輸入簡憶的體內。
簡憶現在真的尷尬死了,以前被東方不敗醬醬又釀釀之後,他好歹是在事後做春、夢啊,反正都是自己一個人睡,就是真夢到了什麼,那也不會讓東方不敗知道。可是,這一次,他竟然當著東方不敗的面,那玩意兒就立起來了。
簡憶有心要把欲、念壓下去,可是他心裡默唸著佛經,東方不敗的手指卻還在他身上跳著舞,那股*就怎麼都壓不下去了。簡憶下意識地把下半身往池壁上壓了壓,覺得要是壓疼了,指不定就軟下去了,可是那內褲繃得他難受死了。
簡憶好想把手伸到下面去,好好摸一摸自己那可憐的小兄弟啊。可是,當著教主的面做這種事情,那不是作死嗎?再說了,某些事情要是不揭露了,那還能做朋友,一旦揭穿,大家朝夕相處聚在一起多尷尬啊。
那一晚做了主角是教主的春、夢之後,簡憶其實承認自己對教主是有些好感的,但也就是這樣了。男人嘛,沒有尊嚴沒有金錢沒有兄弟大概會活不下去,沒有愛情難道還活不下去了嗎?
更何況,簡憶這種孤兒院中出來的被父母丟棄的孩子,伺候又經歷了大起大落,他大概從來就不相信愛情吧。或者說,簡憶這種在某些方面缺乏安全感的人,他們要不什麼都不要,要麼就要一生一世。
簡憶不確定教主在幸福指數達到百分之百之後會不會離開這個時空。簡憶不確定他對教主真心相待是不是就能換來真心。簡憶不確定當他們不被系統捆綁在一起之後,教主在面對這個更為寬廣的世界之後,會不會選擇離開。簡憶不確定教主心中是不是還想著楊蓮亭。甚至,簡憶不確定自己的心思。
是,沒錯,他現在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上教主了。但,然後呢?
他是沈約,他的生父生母都沒有在一起,並且一起放棄了他,簡憶常常在心裡自嘲,誰知道這種薄涼有沒有在他的血脈中延續下來?
既然許不了一生一世,索性,他什麼都不要。
所以,簡憶想要和東方不敗一起演戲,一起演那個《鳳求凰》的故事,他們在戲中相知相愛又相離,他們在戲中演盡悲歡離合。有擁抱,有親吻,但也只是演戲而已。除此之外,簡憶沒有想過更多。他太過理智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