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操練。
“無休陣變化多端,奇幻莫測,此陣妙在能因勢而變,北鶴先以八卦陣開八門誘敵深入,隨後變陣為兩儀太極陣,封住出口,使得敵將不能相顧、只管亂撞,待剿滅陣內敵兵後。再變鋒矢陣。像敵軍衝擊,待敵軍潰散後,再變鶴翼陣兩面包抄,全殲敵手。當年北鶴便是用此陣對付柔然的入侵。自那後。柔然恨北鶴之餘。也敬他怕他,十二年來,從未踏入關中一步。可見此陣的威懾之力!北方異族但聞北鶴之名,無不退後百里!”江梅微微看著眾人,娓娓道來。
然儘管江梅神色稀鬆平常,眾人臉上卻是凝重非常,一來感慨此陣威力無窮,二來也意識自己輕敵了,從宜城之戰開始,在蕭墨珩與江梅的部署下,北鶴節節敗退,還以為這昔日的戰神風光不再,其實他是留著大招呢,倘若北鶴不是受當年的誓言所限,些許這招在襄陽就用了呢!
“如此精妙的陣法,世間罕見呀!”凌恆擰著眉嘆道。
高熾也不由得擔心道:“變化無窮,殺戮無休,這恐怕是此陣之名的緣由了!”他憂慮地看著江梅,希望她真有此能耐破了這陣。
就連慕白也極為罕見地嘆了嘆氣,他雖然知道北鶴善奇門遁甲之術,但北鶴這些年棄之不用,因此他也無過多關注,今日聽江梅這麼一說,覺得此陣相當之棘手。
這時,蕭墨珩也開腔道:“梅兒,你不要有壓力,北鶴就算用盡城中之兵,他也只有五萬,而我們有十幾萬大軍,你領五萬迎戰,我會帶著其他兵馬在外圍布軍,量北鶴也奈何不了咱們!”蕭墨珩畢竟是三軍主帥,他要做最壞的打算,也要做最周密的佈局。
坐在他身旁的江梅昂著頭,笑道:“怎麼,殿下對我沒信心麼?”江梅邪邪地笑著,倒讓蕭墨珩有絲哭笑不得。
“我哪裡對你沒信心,只是戰場不是兒戲,你不把自己當回事,我可不能由著你胡來!”蕭墨珩溫柔地看著她,寵溺地笑道,
高熾與凌恆早已看出蕭墨珩對江梅的愛護之意,唯獨慕白倒有些微微不適,不知為何,他不太喜歡蕭墨珩與江梅走得太近。畢竟蕭墨珩未來可是要當皇帝的人,他可不願江梅入宮為妃。
江梅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好吧,不過…”江梅輕輕一笑,“我可是立了軍令狀的人,要是不破北鶴的陣,我還有何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呢?”江梅一本正經道,似乎對自己的脖子上那顆腦袋不是太有信心。
她話音一落,其他四人臉都黑了,看來她還真當這是兒戲呢!幾人心裡都暗暗道。
凌恆突然眼眸一亮,高興道:“沒關係,沒關係,立軍令狀的是雲無痕,不是江姑娘你!”凌恆呵呵地笑著,瞅著蕭墨珩訕訕地笑,自己好歹是征戰多年的上將,這麼歪曲軍律,不知主帥會不會生氣。
不料蕭墨珩卻如聽到極為好笑的事情般,大笑起來,“哈哈…凌將軍此計甚妙,原來你這丫頭是故意的!”蕭墨珩指著江梅道。
高熾與慕白也無奈地搖了搖頭,這麼說來,就算江梅沒能破那陣,也無性命之憂。
江梅瞅著桓軍最高統帥以及最有威望的三員大將,極度無語加惱火,“軍法是兒戲嗎?你們真是…真是氣死我了…”江梅扭過頭去,不看他們,雖說普通的將士不知道雲無痕的真實身份,但是其他幾位將領都是知道的,蕭墨珩這麼做,明擺著戲弄軍規。
蕭墨珩溫溫地看著她,他自帶兵一來,軍令如山,從未食言,但江梅立軍令狀之事確實讓他甚為擔憂,他信她,可也不敢拿她的性命作賭注。
見她生氣,便柔聲勸道:“好啦,好啦,剛剛大家也都是開玩笑的,咱們不管那軍令狀的事了,先好好想想如何應戰吧!”
而高熾等人卻是壓低了聲音灑笑。
江梅點點頭,遂斂身正色道:“請殿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