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出事的。好了,摸摸毛下不著。”紀勇伸出右手哄小孩似的,撫摸著戎愛的長髮。
戎愛伸手推開了他的手臂,“好了,別鬧了。對了佳佳那裡你準備怎麼跟她說呀?”
嬉笑完了,紀勇恢復了一貫的嚴肅表情,想了想說道:“等週一我回到公司看看情況,爭取這周找一天,把她叫到家裡吃頓飯,慢慢聊吧!”
“嗯!好吧”
“對了,你和申佳,靈芝去海南玩的怎麼樣?”
“啊,嗷,嗨,還不就那麼回事,也沒什麼意思,你不是也去過嗎?還不清楚嗎?我還是覺得有山有水的地方比較好玩。”戎愛沒想到紀勇又會問起海南一行的事,心裡一陣慌亂一下用了三個感嘆詞。
還好紀勇這會兒正專心開車,並沒發現戎愛的不自然,只是順著她說了句:“這倒是。又貴又沒意思。”
戎愛看著盡在咫尺的紀勇,心裡下定決心那晚的事永遠也不能讓他知道,永遠!
到了紀家,紀勇的父母自是高興不知道幹什麼好了,特別是紀勇的老媽從一進門就拽著紀勇不撒手,一個勁的問東問西說個沒完,把戎愛幹在了一邊。幸好紀父還是個識大體的人,一看情形趕快過來,招呼還站在門口的兒媳婦,戎愛將手裡拎著的紅酒和紀勇帶回的一些南方水果舉到紀父的眼前,問道:“爸,紅酒是我給媽買的,還有這水果是紀勇帶給您二老嚐鮮的,您看我放哪合適?”
“你們來了我們老兩口就高興,還買什麼東西呀,我們兩那能吃得了這些呀!心意我們領了,東西你們都帶回去吧!”紀勇的父親是給厚道的老實人,不大會什麼客套話,基本上是想什麼就說什麼的主。
偏偏戎愛是個見到老實人就好貧上兩句的人,所以只要和她這個老公公一見面,語句就無比的流暢,思路更是敏捷的不得了,“東西就是心意,心意您領了,東西自然要留下的,給您放廚房,成嗎?”說著戎愛走進廚房,將大袋小袋的一股腦都堆到了櫥櫃上。放好東西又轉過身來問紀父“爸,晚上想吃什麼?要不咱外面吃去吧,省去做飯的功夫,讓您二老和紀勇多聊會兒。”
小別勝新婚3
“不用不用,晚上吃餃子,小勇前兩天打電話回來就說回家就想吃餃子,知道他今天回來,一天早你媽就把餃子都包好放到冰箱裡凍起來了,一會兒餓了一煮就能吃了。”
“哦,那我拌個冷盤吧!”這話倒不是戎愛為客套才說的,戎愛說是從不做飯,其實切菜和拌菜的水平也能達到大飯店廚師的水準。只是動火的炒、燉、蒸、煮這類的事是絕對不做的。
要說起真正的原因,就要提到那個特殊的年代。1978年高考恢復的第二年,那時已經結婚一年的戎建國和艾軍,一心想從東北的兵團回到闊別了近十年的故鄉——北京,在高考報考的條件大大放寬的訊息傳開後,艾軍和戎建國便一同報考了北京師範大學。可不久艾軍發現自己有了身孕,便放棄了那次高考機會,而戎建國恰巧由於當年複習的不夠充足也沒能考上,就這樣兩人又在東北兵團裡待了兩年。在小戎愛剛滿週歲時,兩人再次報考了同一志願,並如願的考上了,回到北京。由於當時仍處在特殊時期,戎愛的戶口和糧食關係沒法轉到北京,於是兩人將小戎愛留給當時他們兵團所在村子的村支書家寄養,約定每月會給戎愛寄來生活費,寒暑假回來看望戎愛。就這樣戎愛在村支書家一下就生活了9年。
在戎愛5歲那年的冬天,有一次跟著比她長5歲的支書的小兒子柱子,一起去山上捉麻雀,沒想到兩個孩子剛爬到半山腰就碰上了燒山,當時兩個孩子一見四周都是火光,嚇得慌不擇路竟然跑散了。柱子畢竟要大許多對山上的路又熟,跌跌撞撞著竟毫髮無損的下了山,到了山下柱子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