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是魔氣,這幾天已經遇到兩次了。”
司馬源見吳俊認識傷他的這東西,微微舒了口氣,說道:“我是被司馬宗打傷的,之前我奪了他的家主之位,司馬家由此一分為二。他懷恨在心,卻奈何不了我,只能與我明爭暗鬥,各施手段。”
“但就在半月前,他不知從哪學了些邪門的功法,實力突飛猛進,還把我給打傷了。”
吳俊查探著他體內的魔氣,說道:“你修行的功法可以暫時壓制魔氣,不過有些不對症,若是有浩然正氣相助,便可輕鬆將其化解了。”
司馬源微微一笑:“天底下浩然正氣最濃郁的東西,當屬吳大夫你手中的春秋筆了。”
吳俊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你明著說是來看病,其實是來借筆的吧。”
司馬源笑道:“我就說瞞不過你,如今司馬宗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煩請吳大夫將春秋筆借我幾日,待我誅殺了這惡賊,必定原物奉還。”
昌平忽然出聲道:“吳大夫,將春秋筆借與司馬先生幾日吧,司馬先生當家主的這段時日,可是做了不少大事。”
司馬家佔據東面沿海,實力強大,在四大世家中僅次於李家,一個分裂的司馬家,是朝廷最想看到的模樣。
司馬源當上家主後,推行了吳俊在西域的主張,將田地重新分配,建立公學讓普通人家的孩子讀書,贏得了司馬家底層成員和百姓的支援。
也正是因此,他才得以在司馬家一眾高手的反撲下,依然能穩坐釣魚臺。
但依照眼下的情況看來,司馬源已經落入了下風,若是沒有外援,司馬源的路也就只能走到這裡了,因此,昌平才會出聲幫腔。
吳俊看了眼身前這個形容憔悴的老瘋子,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撩開衣襟,將春秋筆摘了下來:“租金一天二百兩,沒意見吧?”
司馬源恭敬的用雙手接過春秋筆,一臉肅穆的道:“應該的,此乃我儒家聖物,便是一日千金也換不來。”
吳俊聽了一樂:“還帶自己往上加價的,付了定金趕緊走,省的嚇跑我的病人。”
司馬源瞥了眼趴在床上氣息奄奄的平陽郡主,眼神驟然明亮了起來,傳聲道:“教主,你已經開始著手對皇家的人下毒了麼,下一個目標是誰,需要屬下配合嗎?”
吳俊:“……”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特麼是在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