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大叫:“有鬼啊,有鬼啊!”
我沒在理他,準備進入工地之中,就準備深藏功與名時,一輛紅別克停在了我身後,然後從上面走下一個人,叫道:“子龍大師。”
我回頭一看,是朱美芸。
保安一看,馬上叫道:“大小姐,工地有鬼……這個人是鬼……”
朱美芸讓他去一邊休息。
我隨後讓小黑又叫了一聲,喝退魂魄,一切恢復常態。
“朱小姐,你好,你這麼晚還來這裡?”我問。
“這個專案我在跟。”她笑了笑說:“今天我聽爸爸說起了你來工地找肩章的事,所以我過來看看。”
“我只是打攪一下,然後馬上離開,我不是來搞破壞的。”我說:“希望你們不要誤會。”
“上次你與我爸之間的事,我已經知道,站在公平方面。你是對的,但是站在親情上,你是錯的。”
我不由一愣,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也不同意我來這裡?
便問她:“你的意思是,幫親不幫理?”
朱美芸說:“不是,我來這裡,就是想告訴你,你可以去挖,如果你感覺人手不夠,我還可以找人幫你。”
“這不是陰謀?”
朱美芸笑道:“我真的是來告訴你可以這樣做,我就是怕有人故意刁難你我才來的。”
“你為什麼這麼做?”
“我希望你,與葉子與我爸爸之間的隔閡可以消除。”她說的非常認真。
我說:“朱小姐,請放心,我並不是一個是非不分之人,今日之情,我已記下,至於需要人手的事,先暫時不必,我先看看自己能幹不。”
隨後,我走進工地。
朱美芸跟在我身後。
來到這裡這後,我對碧沙崗方向說道:“白軍士,請現身。”
我的話剛落音,他們果然出現在我的玉環手眼的視線中。
白士釗有些激動,畢竟多年的夙願即將完成。
我說:“白兄,不必激動,你說在哪裡,我幫你挖出就是。”
隨後,依據白士釗與眾軍士給出的地方,我拿著鐵鍬開始挖開這裡,確實將他們遺失的肩章挖出,不過已百十年,開始腐爛。
儘管如此,白士釗看到這裡,不禁熱淚盈眶,身後的軍士也開始抹起了鼻子。
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源未到傷心處,對於外人來說,這只不過是腐爛的垃圾,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卻包含著多少心碎,委屈與尊嚴!
這時朱美芸又回到車中,拿出一些紙錢遞給我說:“我知道,你應該用得到。”
“多謝,我都忘了這些。”
朱美芸依然淡淡地笑道:“我雖然看不到,但是我能感受的到,英雄們上路也需要帶些盤纏,否則一分錢也能難倒英難漢!”
我替英雄們謝謝你,隨後我把這些肩章收集到了一起,澆上氣油,然後拿出打火機,與紙錢一起燒掉。
隨著火起,紙錢與肩章他們陸續收到,不過他們做的事,並非搶錢,而是先把收到的肩章戴在肩膀之上。
等了將近一百年,就是為了今天。
第二十八節:化佛手眼
火越燒越旺,又慢慢熄滅,當最後一縷清煙冒出之時,白士釗與他部下的肩章全部收到,無一遺漏。
我說:“白兄,那些紙錢是一點小小的心意,以備不時之需,我能幫上的忙不多,祝一路順風!”
白士釗讓他的部下排隊整齊,一起向我敬了個禮。
當然也有朱美芸,不過她看不到。
我也回了一個禮後,他們這才常著國歌《三民主義》慢慢消失在我面前。
看著他們最後消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