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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個時辰前,在小木屋裡,我教孩子們玩一個新遊戲。每個人不許用手,而是用小小的舌頭,去品嚐“逼姊姊”的花瓣,特別是花瓣頂上那粒鮮紅的蕊珠,一定不能漏掉。結果,幾乎每一個孩子都是給淫蜜噴了滿臉,嘻笑著抹臉跑開,還很淘氣地把淫蜜相互塗在臉上游戲,舔弄溼了的手指。

回到帳篷裡,把箱蓋開啟,我才把她手上的繩索解去,一具已經滑不溜手的少女胴體,便忙不迭地撲到我身上,緊貼著摩擦,作著不言而喻的要求。

這並不表示羽虹已經向我屈服。即使在性茭高潮中,我仍然看得見那深烙於她眼底的恨意,只要一有機會,她會毫不猶豫地殺了我報仇,但無可否認地,她現在強烈地需要男人,需要一個填滿她腿間空虛的雄性,而我剛好就是。

在這七天裡,我把一個原本單純的少女,教會了她何謂深深怨毒;但也教會了她生而為雌性所能享受到的快樂。

我們整個歡好過程中,羽虹對自己的肉體沒有半絲保留,主動張開粉腿,容納著我雄性的象徵;在我的衝刺下,弓著香軀,扭晃起屁股;當高潮來臨,毫不掩飾地縱聲嬌吟,甩著金黃秀髮,兩手揉捏起自己鼓脹的Ru房、搓揉陰Di,追求更多的快感,像是成了一頭只為交媾而生的發情母獸,一個最淫蕩的美麗娼妓。

只有一點和娼妓不同的是,在肉體快感到達極樂顛峰,情感失控時,她沒有享受到應該與高潮同時到來的幸福感,而是捂著臉,放聲哭了起來,但兩腿卻仍背離主人意願,夾纏在我腰上,與我同赴極樂。

一般女性在高潮時,總會想要與交歡物件相擁,在彼此懷抱中得到一股難以形容的安全感,享受靈慾極至。但是羽虹……

她寧願在高潮中摸|乳撫陰地自蔚,也不願與我多半點相貼。

這個遠比外表上看起來更為堅強的少女巡捕,從來就不曾輸給我,卻只是輸給了自己的肉體,輸給那最原始的鴆美肉慾。

我並不覺得遺憾,因為我原本想要的,就是想看這不把人放在眼裡的俏捕頭,變成一個人儘可夫的爛東西。現在這目的完全達到,她之所以沒隨便去找個男人來上她,只是因為我剛好就在旁邊而已。

我望向羽虹,想看看這小妮子這幾天來,身上有沒有什麼改變。

從側面看過去,水嫩肌膚泛著一層高潮後未褪的緋色,彷佛染上胭脂般的冶豔;雪玉鴿|乳雖然仍是小小的B罩杯,但卻由原本的筍形,成了稍稍圓潤的玉鐘形;纖瘦骨感的體態,曲線也柔和起來,變得玲瓏有致,看上去,不能再說是青澀的小妮子,而是個美美的小婦人了。

清秀的臉龐,有著雨打梨花的憔悴與疲倦,眼眶下更隱隱泛著黑圈,那是七天來縱慾過度,沒能好好休養身體所造成的影響。饒是如此,這朵變色百合的美麗,卻似乎更形鮮豔。

但我曉得還有一些肉眼看不見的影響。這樣子荒淫無度、極端浪蕩的縱慾生活,對於習武者大大不利,特別是像羽虹這樣師出慈航靜殿,自幼修習禪功的少女。這幾天下來,真元大損,力量肯定衰退了一兩個級數,即使拿掉蟲體,也再無復以前功力了。

瞥見她後肩的那塊胎記,我伸手去摸,才剛碰到,羽虹就像觸電一樣扭身避開,但床又沒多大,她這樣一轉,卻反而滾貼到我懷中,欲避無從,被我一把摟住。

兩人就這麼對看了一會兒,沒有說話,最後,羽虹看著我,冷冷地問了一句:“你打算……

怎麼處置我?“

這個問題,我相信她一定在心中想了很久,現在終於問了,我也就老實回答她。

“你羽二捕頭背後的靠山太大,師父、師兄、姊姊,如果找上門來,我可吃不了兜著走,當然要找個不會被壓垮的地方來處置你。聽說萬獸尊者兇蠻好色,獸人們正要送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