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香說著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話語還沒有說出來,周嫤的劍就已經落在了沈青薔的臉上了,一撇一捺,恰好的從沈青薔的臉上劃過,頓時在養心殿內一陣撕心裂肺的嘶吼聲響起,就連周嫤都沒有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給沈青薔來這樣的一出,好樣的,有魄力!
鮮血動沈青薔的臉上迅速的滴了下來,東赫不說話,沒有人敢動,但是梓香背對著他們,話語狠戾的說道:“今日我在這兒,不管我還是不是太子妃,我都是沈畫樓,我是先帝爺親自封的女狀元,是這西涼唯一可以站上朝堂的人,曾經大家同朝過,大家都知道我的手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她的話語鏗鏘有力,在這養心殿內迴盪著,而沈青薔則是捧著那張臉,尖叫著,哭泣著,似乎是怎麼也說不了話。
東赫看著所有的大臣,冷聲說道:“皇后娘娘徇私枉法在宮內調兵,罰一年的俸祿,三個月不允許出景陽宮!另外,宣沈棟進宮!”
166 因為朕想輸
但是的東赫確實是盛怒當中,而沈青薔當時只感覺天都塌了,她的臉毀了,就這樣的被這個女人毀了,她哪裡還有心思去想。其實沈棟現在人不在帝都。
以及沈漣漪在城邑的時候到底又沒有對慧妃動手,一切的一切她都不知情。
而現在,她唯一要顧及的就是她的這張臉。
東赫盛怒。當場都不讓沈青薔在養心殿內宣太醫。直接就讓人把沈青薔抬回了景陽宮之後才能宣太醫。
而一眾大臣都撲通撲通的全部跪在了地上,大呼著:“皇上息怒!”
可是那句大呼的皇上息怒似乎是沒有什麼作用,東赫冷冽的面容帶著不容挑釁的殺氣,整個養心殿內都是壓抑而沉悶的氣息。
梓香手中的長劍尖上還滴著血,而周嫤始終都是一副看戲的模樣,但是當梓香忽然對著沈青薔的臉化了兩劍的時候,她確實是驚住了,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女子在這個時候會有著這樣的魄力。當真是有著三分是畫樓會做出來的事情的樣子。
梓香背對著那些大臣,而周嫤和她卻是面對面的站著,周嫤微微的勾唇笑著朝她伸出了手,梓香緩緩的把手中的劍遞給了周嫤說道:“多謝。”
“不客氣,我只是拿著我的劍來舔血而已。”周嫤緩緩的把手中的長劍接了過來,緩緩的把那劍上的鮮血給擦掉,然後眉目間都是清淺的笑意。
周嫤收起了手中的長劍,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隨即也看了一眼東赫和梓香,然後一句話也不曾說的就大步的離開了養心殿,跪在地上的還匍匐著身子,而東赫和梓香都是看中周嫤離去的背影一句話也沒有說,東赫只是恍惚的覺得,周嫤的那背影在記憶中變了一些樣子了。
那些大臣如今見到了東赫安然無恙的在這個養心殿內。所以也就沒有了什麼可擔憂的了,不對,應該是說不會擔心著西涼的江山最後會成為一個女人的玩物,但是他們這會兒應該該擔心的是他們自己的性命了。
最後東赫讓所有的大臣都出了養心殿,唯獨留下了司太后。
母子相見,再加上東赫在這兒養傷。本應該是很溫情的場面才對勁。
可是奇怪的就是,東赫看著司太后,嘴角微微的上揚,而眼睛中卻是層層的寒冰一點兒都不曾融化。
“怎麼,見到了我沒有死,也沒有失蹤,讓你失望了?”東赫看著司太后冷聲說出了這樣的話語的時候,估計是太多的人都不會相信的。
司太后望著東赫,眼睛也緊眯在了一起。
“皇上真是好計謀啊!”司太后看了東赫一眼,緩緩的就坐在了東赫的對面。
“哪裡比得上母后,靜坐在永壽宮內都能夠知道外面的一切,若是說好計謀,朕當真是比不上母后!”東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