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怎麼不拉陸翊陪你喝去?”畫樓看著東忱緩聲說道。
“陸翊今晚有事情,閒人就是你一個。”
“那還有阿嫤。”畫樓說道。
東忱微微蹙眉,沒有說話,畫樓忽然響起了一些往事,隨後就笑了。
那個時候周嫤一把長槍,差點就把東忱的腦袋都拿下來了。
“我說,老四,你不會到現在還記得那一幕吧?”她說著這話的時候,嘴角都是竊喜的笑意。
“要是你的腦袋一下子就要搬家了,你會不記得。”東忱冷冽的回應著畫樓。
而畫樓在一旁笑得沒心沒肺。
東忱靜靜的看著她,目光緩緩的平靜,那個時候他總是想,東赫到底有什麼好,讓她如此的不顧一切,他那個時候會追問原因,而她總是說,因為我喜歡呀。
廢話,誰不知道你喜歡,可是你為什麼喜歡?
到底是為什麼喜歡,東忱那個時候絞盡腦汁都想不明白,也想不出這個答案,可是到後來遇到了陌離,他恍惚的也就明白了,其實什麼理由都不需要,只是那一刻你覺得你和這個人在一起會什麼都很好,這些或許本來就沒有什麼理由。
也不需要理由。
從小他就發現,有什麼傷心事的時候,你找沈畫樓訴說傷心是沒有用的。
她明知道你是傷心了才來找她,但是她從來不會說一些安慰你的話語,而是盡情的笑你,打擊你,說來也奇怪,你看著她的笑,還想起那些往事,你的心中會漸漸的忘記一些什麼事情。
畫樓笑了一會兒,才緩緩的停了下來。
“這件事情我得和阿嫤說一下,我得說因為她的那一槍,你到現在都還不敢單獨去找她喝酒。”畫樓她一邊說著,一邊笑著。
東忱唯恐她真的幹出這樣的事情來,急忙說道:“沈畫樓,你要是敢說,我就。。。我就。。。。”
連說了幾個我就怎麼都沒有說出來,畫樓更是絲毫都不收斂的問道:“你就怎麼著?”
東忱瞪著她,看著她那得意的笑臉,惡狠狠的說了句:“我就絕交!”
畫樓一陣哈哈的笑聲忽然就傳了出來,她看著東忱說道:“絕交這個詞對我來說沒用,那會兒上朝遲到的時候你就是這樣惡狠狠的看著我說,沈畫樓我要和你絕交!還一邊喊一邊跑一邊穿衣,東忱,那個時候我們真開心。”
東忱的嘴角也隱隱的帶著笑意,那個時候被沈畫樓捉弄,那是一個狼狽,回到宮內還要被父皇罰跪,她倒好,每一次父皇罰跪的時候,都讓她在一旁坐著看著他們,然後看著時辰。
“那個時候只是你開心,我可不開心。”東忱瞪了她一眼,說了句:“喝酒。”
兩人抱著罈子,就這樣的暢飲了起來。
畫樓喝了酒,看著東忱說道:“管你開不開心,我開心就好。”
“自私!”
“我願意。”
“你的快樂是建立在我們的痛苦之上的!”東忱咬著牙看著她說道。
“是啊,是啊,誰讓你們一到先皇給你們出試題的時候要我去偷看題,還要我去試探性的問先皇什麼樣的答案他最滿意!我也是手提著腦袋的去找先皇,哼!”畫樓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著,那個時候啊,他們確實是沒有什麼可煩惱的。
“本王還說你們一到那個時間怎麼總是跟著沈畫樓轉,原來是這樣啊!”
聽到聲音忽然從後面想起,畫樓和東忱差點就嚇得從屋頂上摔了下去,而踉踉蹌蹌的半天之後兩人終於站穩,緩緩的轉身就看著東華負手二站,穩穩的站在那兒,根本就沒有想著出手拉他們倆一下。
東忱看著東華,緩聲喊道:“皇叔。”
畫樓看著他不出手拉她,自己站穩之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