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並不是那麼的有到底,你不是她,怎麼懂得她是在做花兒還是做那個賞花的人。
而畫樓,是要做那個賞花的人。
畫樓望著那臘梅,漂浮著淡淡的清香,茹央出聲說道:“娘娘喜歡臘梅?”
“也不盡然。”畫樓說著緩緩的搖了搖頭,便提步走了過去。
茹央看著畫樓,最初的時候,她還在養心殿就聽聞這個女子了,很有烈性,等到了她的身邊伺候,才知道她也不是傳言中那樣的人,她對身邊的人都很好,但是若是發起狠來,也是讓人心驚膽戰,她親眼見到她咋武英殿上殺了那個道士,就在東赫眼睜睜的情況下拔劍。
然而,在武英殿拔劍的人,除了帝王,所有的朝臣從古至今也就是她一個人,她不能想象,若有有一天她知道自己其實從一開始就是別人的人會怎麼樣?
她不知道,那樣得多傷她的心?
畫樓走到了那邊之後,感覺茹央沒有跟上來,回頭望去,只見她還站在原地發呆,畫樓微微蹙眉,輕聲喚道:“茹央。”她喊了一聲還沒有回答,繼而又喊了一聲她才反應了過來:“娘娘喊我?”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再說了,這還沒有到春天呀,難道春來了?”
畫樓的心情不錯,恰好茹央發呆的時候陸翊從遠處走過,她恰好看到了這樣的場景,便就打趣起了茹央。
茹央的臉色微紅:“娘娘說的什麼,奴婢聽不到,聽不到。”
“哈哈”畫樓看著她的樣子,也頗為可愛,朗聲就笑了起來,原本這笑聲不錯,風景也不錯,夕陽也不錯,可是偏偏會有這不識趣的人會緩緩的走了進來。
“慧妃娘娘好興致!”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畫樓緩緩的回頭,便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姜妙,身側還站著李珺,後面的侍女陣仗倒是挺大的,畫樓勾唇淺笑著,低眉望著茹央笑道:“這麼多的宮人侍婢,這麼大的排場,這在宮內是不是隻有寵妃才能有這樣的陣仗?”
她說的時候抿著唇,帶著淺淺的笑意,茹央抬眸,只見她的眼角也淺淺的勾起,似乎也在笑著。
“回娘娘,她們是兩個宮內的。”茹央說完,畫樓就笑了,說道:“你還是不懂,這前面明明只有一個主子,怎麼會是兩個宮的?”畫樓的話語平靜的說了出來,茹央看著姜妙和李珺,想起了皇后沈青薔,便也是知了的笑了起來。
畫樓講得聲音不大,姜妙和李珺應該是還沒有聽到。
眼看著姜妙和李珺緩緩的走近,站在畫樓的面前還沒有行禮,畫樓一言不發的看著,眉眼間浮動著淡淡的不悅。
茹央看著她們,微微的福了福身子,說道:“奴婢參見姜嬪娘娘,參見李貴人。”
畫樓看著這樣子,是兩人都得寵了吧,不然怎麼眼睛抬得這麼高?
“茹央,你幫本宮去看看,皇上說要把奏摺全部搬到薰風殿去到底搬完了沒有?”茹央緩緩的起身,畫樓的眼中已經是不悅了:“姜嬪和李貴人這是要在這兒站成永恆嗎?”
她的話語有些凜冽,帶著濃濃的氣息,李珺和姜妙這才急忙給她行禮說道:“臣妾參見慧妃娘娘,慧妃娘娘金安。”
兩人都半蹲著身子,畫樓也不喊起來,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茹央還真的就去喊東赫去了,而畫樓雖然是一個人,但是在場的到現在還沒有敢對她動手的,姜妙和李珺在最前面半蹲著身子,而身後的宮人奴婢一大長牌跪了一地:“奴才/奴婢參見慧妃娘娘。”
畫樓站在姜妙和李珺的面前,沉聲說道:“本宮原本是真的好興致的,只是你們說為何忽然間就沒興致了?”
“臣妾不知。”姜嬪回道。
“李貴人,你知不知道?”畫樓望著她定定的問道。
關於李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