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可這終究是一個禍端,您今日不是也親眼所見了嗎?四爺和陛下已經是這樣了。”
畫樓聽著李欽的話語笑了:“其實是陛下藏著掖著了,若是他公告天下太子妃死了,或許四爺的心裡也沒有那麼多的怨氣了不是嗎?再者,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一直都是禍根,只是今日爆發出來了而已,其實四王爺本無意朝堂上的事情,只是有人想要利用他罷了,我之所以把奏摺給了四爺一份,無非也就是希望他離開,也算是為陛下解憂,可是陛下卻覺得我有其他的目的。”畫樓說完沉沉的嘆了一口氣,便獨自離去了。
永壽宮內
司太后側臥在那美人塌上,那肌膚還有那眼神,都還是那麼的勾人魂魄,雖然已經貴為太后,但是她入宮的晚,而且年齡小,加上保養得很好,所以到如今還是依舊容顏紅妝。
烏嬤嬤和徐嬤嬤都站在她的身後,只見一個婢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說道:“娘娘,四王爺來了。”
司太后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猛地就從美人塌上直起了身子,烏嬤嬤急忙說道:“娘娘,您慢點。”
她望著門口,有著望眼欲穿的感覺,眼終都是希冀:“他終於肯來見哀家了。”
就在她的話落下的時候,東忱也已經走到了殿外,直直的都沒有通報也就衝了進來:“應該是說我終於被逼來見你了!”
“快,徐嬤嬤,去泡茶,要老四最愛喝的青尖。”司太后說著,雖然看著東忱還是一臉的怒氣,可是她似乎是很開心東忱能夠來見她。
畫樓不知道東忱和太后到底是有什麼樣的過節,但是一走這麼多年不說,還有回來之後也不曾來永壽宮內請安,在這個世上,母子哪有隔夜仇?但是或許,有些大到無解的心結呢?也說不定!
“不用了,我說完話就走!”東忱站在那兒,冷眼看著面前的女人,似乎和當年沒有什麼改變,但是當年那聲音在他的耳邊迴盪,當真是他這輩子的奇恥大辱,是他這一輩子也不願意提起來的事情,也是他永遠都不想再見司太后的願意。
“忱兒,你一走就這麼多年,母后不記得哪兒對你不好過!你就這樣?回道帝都我派人去請你你都不來見我?”司太后的話語中都是悲傷,她此刻或許只有一個角色吧,就是一個希望兒子來陪伴的母親吧。
東忱望著她,淡漠的說道:“你對我很好,對皇兄很好,對畫樓也很好,但是你對我父皇最好!”
聽著東忱的話語,司太后的臉色蒼白,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就連身邊的烏嬤嬤都說道:“四爺,太后娘娘日夜都惦記著你呢?”
“你算什麼東西,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開口說話了?”東忱這樣的性子,永壽宮內的所有的人,都不曾見過,在他離開帝都的時候,他和司太后的關係很好的,每日最會說好聽的話,也最愛笑,這宮內上上下下的人,不管事宮婢還是奴才,他從來都不會厲聲呵斥,也不會怪罪之類的,但是怎麼忽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司太后聽著他的呵斥,烏嬤嬤在她的身邊幾十年了,她都從來不會多說一句重話,東忱怎麼就這樣了,她不明白。
烏嬤嬤以及宮內的人更是,原本覺得四爺回來了都是挺開心的一件事情,可是聽到他呵斥烏嬤嬤的話語,一時間都微微蹙了眉,難道是這幾年在外面性子都改變了?
“你生什麼氣?難道身為你的母后想你都不可以嗎?”司太后的臉色也微微一變,烏嬤嬤急忙說道:“娘娘別怪罪四爺,是奴婢多嘴了。”
東忱並不理會這你一句我一句的話,只是冷聲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什麼?”司太后問道。
“我說什麼你不知道嗎?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想要在這皇城謀得一官半職了?我有說嗎?我有說我要在這帝都呆很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