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秋是算悶性子的人,疼的厲害,也不喊,咬著嘴唇,最多哼哼兩聲。
石懷山急的在外頭拍門,“秋啊,疼就喊啊,我在外面呢,沒事,沒事啊。”
嚴秋嘴上沒吱聲,心裡把石懷山罵個狗血淋頭,沒事,沒個屁事!疼的要死!同樣是爽,為啥你特麼爽完就沒事了,我爽了一下就得受疼生孩子!
只聽到屋裡大成他阿爹和接生的給嚴秋鼓勁。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聽到了孩子的哭聲,石懷山的腳都麻了,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站的。這一聲哭讓他激靈一下,身子動了,腿卻麻的動不了,一下坐在地上。
石懷山也沒顧上疼不疼的,拍拍屁股爬起來,拍著門,“是不是生了?咋樣了啊?我齊君有事沒有?”
大成他阿爹在屋裡吼了一句,“都好著呢,彆著急,還有一個呢。”
石懷山整個人都貼在門上。
又過了一會兒,另一個兒子的哭聲也響起了。
嚴秋整個虛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