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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作,都不顧著自己身體了,你想做第二個焦裕祿啊,真要這樣。也要留著有用之身,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這句話我倒是聽第二遍了,我放下報紙,說:“我身體好著啊,別聽柔風的,咱們不能用醫生的眼光來看人,自我感覺好著就是了。再說,沒病沒痛的,有你說得這麼嚴重嗎?”

方明笑著說:“我可不知道,柔風可擔心著你,人家女孩子對你是特有好感,關心則亂吧!”

“你可別誤導柔風,什麼好感不好感的,還不是你們夫妻兩個給我錦上添花一通誇獎,柔風交友不慎啊!”我打著哈哈和方明開玩笑。

方明說:“可不是我說的,柔風有主見,哪能聽什麼是什麼啦,人家更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們也認識不短的時間了,你還不瞭解她嗎?”頓了頓,他說:“柔風也不像說著玩兒的,南屏,建議你做個全身檢查!給你個電話,你可以找柔風。”說著報了一串數字。

第三十四章 再訪張清揚

“得了吧你,我聞醫院那味兒就不舒服,再說,沒病沒痛的瞎折騰什麼!”

“這不是老朋友關心你嗎?到市醫院來也不遠,讓林燕跟柔風給你安排安排,檢查一下,幾十分鐘就行了。”方明說:“這個週末吧,你要不用陪女朋友就過來,正好我們也聚一聚。不跟你說了啊,我這還有點兒事,週末見!”

電話裡立馬傳來忙音,這個方明,還是那說風就是雨的性格,我搖搖頭,放下電話,前晚上的事浮上腦海。奇怪,如果柔風一直坐在我的身後,那我看到的那個蒼白麵容的女人又是誰呢?是我看花了眼嗎??可是我不只看了一眼,清清楚楚地,近距離地看到,難道還有錯覺?可是,如果真的有那奇異的現象,為什麼柔風可以那麼鎮定那麼安然?

我是累了嗎?還是那個影像只有我可以看得見?

小王死前說:“我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每次夢中都是那個無頭的影像,你說他沒有頭吧,可是我總感覺他用一雙陰冷狠毒的眼光盯著我,盯得我全身都冒寒氣,有時候在窗外,有時候在桌邊,有時候就在床前。他總是伸出一隻手來,手指慘白慘白的,伸到我的面前就不見了。而且這幾天來,我常弄不懂我到底是真的看見了,還是隻在做夢。”

我初時也是如此,難道我和小王有著同樣的夢境?難道我只是做了一場夢?不是,當然不是。

又或者,是它又有了動作,而下一個目標,就是我?

長河曾經說過會採取行動,後來就沒有聽到下文,我不方便去詢問他這些事情,看他近來精神不錯,是不是被這個噩夢困擾的,只有我?

是噩夢嗎?

兩次訪張清揚不遇,或者,我該再去一次。如果不能弄清楚事情的根源,我無從解決這件事,如果不能解決這件事,我不知道像前天晚上的情形還會出現幾次。如果不是後來摩托車減了速,而那片荒地又多是茅草,沒有人能預料到後果。

想到這裡,對柔風不由有些歉疚,當時心亂,也沒有問她有沒有摔傷。她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可是被我給連累了。

我撥通了方明給我的那個號碼,鈴聲響了兩次後被接起,聲音很柔,我正感覺熟悉,對面傳來笑聲:“是南屏啊?”

原來是林燕,和林燕寒暄幾句,柔風接起電話,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她的聲音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我一會兒要進行一個手術,等手術完了我打給你。”

對著電話笑了笑,今天電話都是被人掛掉。不過我打電話過去本來沒有什麼事,不過是問候一聲而已。放下電話,再埋頭到一堆檔案中去。下午將這些報告及檔案處理了,下班後再去一趟清水村,這一次,一定要等到張清揚。這些天的所有事情積聚在心裡,不解決,我沒有辦法正常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