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做到告知動作,接下來就看齊哥要怎麼安排,東恩雨開車回到夜店,處理未完事務。
誰知道齊哥處理方式卻讓東恩雨惹來無比災難。
半個月後,原本該付清酒錢已經拖欠多時,聽夜店管事說齊哥之前也欠過很多次,所以下游廠商都不太喜歡和齊哥交易,如今東恩雨也面臨這種情況,齊哥處理方式就是消極,他乾脆不管,每當東恩雨致電過去時,齊哥總是說"會處理",但他根本就和身邊女公關說笑,完全不當一回事。
"東經理,這月酒錢……"管事拿著賬單站東恩雨辦公桌前,模樣無奈。
東恩雨接過賬單以及恐嚇信,連著五封恐嚇信都提醒齊哥別玩花樣。
但是齊哥就是玩花樣,他不管就不管……
"我明天會去找齊哥談,這件事情先……"
"經理!東經理!!"
話還沒說完,一個小弟碰!聲將門撞開,慌慌張張嚷嚷,"下面來了好多人,都拿著棍棒說是來討債!經理您下去看看,有好多客人都被嚇跑了!"他喘著氣不斷指著樓梯,東恩雨暗道不妙,立刻拔腿衝下樓。
果然是來討債!
來人至少有三十人左右,為首男人剃著光頭,腦帶上紋著一隻老虎,看起來凶神惡煞,東恩雨認得他,之前來過夜店消遣,是和齊哥合作酒商老闆,但他同時也是北區大哥之一,大家都敬稱他叫虎哥,自然是因為頭上老虎紋身而得名。
"虎哥。"東恩雨上前笑道,虎哥卻打量她幾眼,拿過身邊棒球棍砸壞一張桌子。
磅!聲巨響,桌子凹陷大半。
"東經理,我想我已經讓人警告妳很多天了,妳當我放屁嗎!"虎哥說是恐嚇信事情,東恩雨當然沒當他放屁,是齊哥當他說笑。
"虎哥,有話好好談。"東恩雨緩住口氣,賠上笑臉道。
"談!談妳妹!今天要是不給錢,就燒了妳這家店!"站虎哥身邊男人大吼,氣勢強盛,似乎很期待砸場而不是拿錢。東恩雨瞥了他一眼,心裡無奈嘆了口氣,她知道齊哥道上評價兩極化,喜歡人很喜歡,討厭人自然也常來鬧事。
"我剛才已經讓管事去請齊哥來了,等他到後自然會給各位一個交代。"東恩雨禮貌性示意道,"齊哥還沒來之前,各位先休息下吧?既然都是合作關係,沒必要把關係搞得這麼僵持。"
她讓管事去拿些酒來,順便叫幾個女公關過來支援,但是虎哥卻喊住她。
"少跟我來這套!拿錢來!別想打混過去!"虎哥抬腳踹翻一張椅子,似乎很不耐煩。
"經、經理?"管事尷尬站東恩雨身邊,不知該不該去拿酒。
東恩雨摸出手機,她不是打給齊哥,而是打給可靠人,羅夜。
"經理,齊哥真會馬上來嗎?"管事往後退了一步,虎哥身邊壯漢全都摩拳擦掌。
但是電話不通,東恩雨不死心又打了一次,羅夜還是沒接……
"妳做什麼!打給誰?想搬救兵?"虎哥猛地拍桌,"兄弟!把廳砸了!"
虎哥一聲令下,身後蠢蠢欲動小弟全都像是出閘猛獸,肆意破壞裝潢,東恩雨咬住下唇沒敢阻止,她要是喊了定要激怒虎哥。她看虎哥得意洋洋模樣,知道虎哥相當厭惡齊哥,要不是中間有利益關係,恐怕連路上相遇也不會打招呼。
算了,要是發洩完亢奮情緒,那些傢伙說不定會安靜下來。
"經理!怎麼辦!這下慘了!齊哥定要發火!"管事上前拉著東恩雨,讓她去阻止。
她是經理,她應該要做點什麼。
"就讓他們砸,只是前廳而已,又不是要燒了整家店。"東恩雨拿起手機速播打電話,羅夜還是沒接,"剛才讓你去通知齊哥,他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