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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應該不錯,然而教官單單和遙遠過不去,揪著他單罵,又給了他腦袋一巴掌說他走神,差點把遙遠給氣死。

遙遠真是恨死這教官了,幸虧罵歸罵,教官就動了這一次手,沒有踹人,還是給他們留了幾分面子。

遙遠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人會當逃兵了,他最煩就是站軍姿,一站足足一個小時,完全就是在熬時間。

他想假裝中暑暈倒,說不定暈倒以後可以得到特殊照顧,然而大家都不中暑,只有自己中暑實在說不過去。

下一秒就暈吧,遙遠站在佇列裡,無數次下了決心,但卻無法付諸行動,怕腦袋磕在水泥地上引起腦震盪,又怕被教官看出來,林林總總,顧忌頗多,每次開始站軍姿十分鐘後就在思考怎麼不著痕跡中暑昏倒的事,但每次都直到解散時都沒有付諸實踐。

一天又一天的軍訓,他居然和其他人都一樣,就這麼慢慢撐過來了,一次也沒有掉隊。

九月中的晚上,所有人都睡著以後,他睡在靠窗的榻上,扯下半截內褲,抱著被子輕輕摩擦,閉著眼,想象抱著譚睿康時他滾燙的體溫,與男人肌膚相觸的感覺。

遙遠天生面板就有點冷,與他相比起來,每次碰到譚睿康的手肘,肌膚時都覺得他很熱,那是一種陌生的溫暖,肌膚摩挲的愜意令他著迷,被子粗糙的紋路摩挲龜頭敏感處,令他沒一會就射了。

這樣就不用再擔心夢遺要洗內褲的麻煩問題,否則連著將近一個月都住在軍營,沒有半點個人隱私可言,肯定撐不到那時候。

他在安靜的夜裡吁了口氣,把被子胡亂掖著,弄溼的一面壓在下面,沉沉入睡。

數天後過中秋,軍訓的學生們聚在一起看節目,遙遠把腰帶捲起來,放在帽子裡,坐在露天廣場上發呆,在想譚睿康生日過了,哎。

“喂,你叫趙遙遠是嗎?”一個小兵過來拍他。

遙遠:“?”

“出來,出來。”小兵說。

遙遠:“會被教官罵的。”

小兵:“沒事,他不敢惹我們,帶你去玩,走!”

遙遠根本不認識那小兵,不知道別人怎麼注意到他的,便偷偷摸摸跟著他離開廣場,輔導員在和連長聊天,他們從樹後躬身繞過去,又穿過升旗臺,一輪滿月掛在天邊,那裡還等著個小兵,兩人招呼道:“來了來了。”

“哎喲總算來了。”三人躲進樹下,一個瘦瘦矮矮的小個子兵笑道:“你叫趙遙遠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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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道:“是啊。”他有點茫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找他。

另外那個清秀點的男孩說:“那天你們來軍訓我就注意到你了。”

遙遠笑道:“注意我什麼?”

清秀男生道:“看你像啊。你叫我王鵬就行。”

遙遠:“像?像什麼?”

小個子說:“我叫李子斌。”

遙遠把發的月餅拿出來給他們吃,李子斌又去買汽水,遙遠道:“我像什麼?”

王鵬笑了笑,沒回答他,問:“軍訓怎麼樣?很辛苦吧。”

“還行。”遙遠已經有點習慣了,還覺得軍營挺好玩的,如果沒有站軍姿就更好了,這些天被曬得黑了些許,鼻子上也有點脫皮,笑起來顯得更陽剛更爽朗。

三個穿著迷彩服的大男孩在樹下聊天,王鵬和李子斌是軍營裡的人,隔壁連隊的,說了半天遙遠也不知道他們是幹嘛的,像是專門搞宣傳的文藝兵,還都不是本地人。閒聊了幾句軍訓的事,王鵬又道:“像你這樣的肯定在家裡嬌生慣養大的吧。”

遙遠說:“你們不也是麼?一看就不像當兵的。”

這倆傢伙看上去就吊兒郎當,跟教官有本質上的區別,說笑了一會,王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