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不了,她能和你……自然我也能。”
她的話音方落,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中,聽出是迎賓院院主白如雪,連忙垂首答道:“婢子在和少俠說笑,院主不要誤會……。”
白如雪冷笑道:“本座知道你今天會原形畢露的,果然不出發所料,嶽少俠人中龍凰,喊你侍浴,已是抬舉你,準知你小貓真是不得腥,片刻工夫,狐狸尾巴便露出來了,快把少俠穴道解開。”
孫大娘在囁嚅了半天,竟然不敢申辯,伸手解開嶽霖穴道。
白如雪冷冷又道:“少俠浴畢請自休息,凝脂,你隨我來。”
說罷嬌軀一轉,姍姍而去。
孫大娘眼看到嘴的肥肉,又被人從嘴邊搶走,她覺得有些不甘也有些捨不得,無奈院主來得無聲無息……。
忽然,她靈機一動,暗道:“我不如此這般,叫你當眾出醜……”
她豔麗的面上,閃過一絲陰毒的笑容,將外衣長裙匆匆著上,又側首望了嶽霖一眼,方始快步離去了。
嶽霖聽見二人俱都離去,方才睜開二目,緩緩坐起身來,心中猶有餘悸,連忙過去將門閂起。
此時他已興味索然,匆匆擦乾水跡,換過衣衫,輕輕將門開啟,見室外並無人,這才放心大膽走了出來。
慕容慕顏奉過香茗,然後悄悄退出。
嶽霖步入內間,和衣躺在錦榻之上,無數的疑團,一齊湧現腦際,他雙眉微微皺起,望著屋頂,苦苦思索。
他猜不出“金錢幫”故約自己來此,究竟為了什麼?既約自己來此,又何以不立即相見,而要等到‘晚宴’時候?
諺語有云:“宴無好宴,會無好會,難道這也是鴻門之宴?”
鄔良、郭靈,是否都會在“晚宴”上出現?
這許許多多問題,玩具在苦惱著他,然而,儘管全為這許多問題所苦惱,卻是無法獲得確實的解答的。
他必須等,耐心地等,等到“晚宴”的時候……。
但是“晚宴”——是否能給他帶來一切答案?
——他不知道,也無法斷定。
於是,他在這極度困境中,倦極睡去。
天色漸漸暗淡,但,屋內的光線依舊。
嶽霖睡得十分香甜,朦朧間,恍惚覺得有人在輕輕呼喚,他緩緩睜開眼來,見白如雪站在門外,隨即翻身坐起,訕訕地道:“真抱歉,白姑娘,我竟睡著了。”
白如雪嫣然一笑,道:“少俠長途跋涉,自是十分辛苦,現在時間差不多了,收拾一下,我們也該去了,他們已經在等了呢。”
她說完,又輕輕一笑,轉身在廳中的椅上落座。
嶽霖端整了一下衣衫,遂也步人廳內,見白如雪已換了一身鮮豔奪目的彩服,隨口說道:“白姑娘,這‘晚宴’的人很多嗎?”
白如雪頷首道:“自然是為了介紹你和大家見面呀!”
嶽霖雙眉皺道:“在下不過是一無名江湖小卒,也值得如此隆重?”
白如雪搖首笑道:“這……不非我所知了。不過,據我所知,少俠三年多前,追殺那‘笑面陰魔’,萬兒已經夠響亮了。”
嶽霖被他一語說中心事,面上表情,甚不自然,他正愁等會見“金錢幫”幫主,將何以自處?
因為,嶽霖冒他之名,而又為他所知,若非孫無忌當面叫破,也許不致拆穿,結果,他拂袖而去。
嶽霖為了不願在白如雪面前露出破綻,連忙說道:“那時年幼無知,意氣用事,倒教姑娘見笑了。”
白如雪起身道:“少俠太客氣了,我們走吧!”說著,當先走出門去。
嶽霖隨在她們身後,穿出院落,轉向右首行去。
所經之地,但聞花香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