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事自然和嶽松沒什麼關係,他進城只是想趕緊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山區裡的生活可一點都不好過,他要趕緊洗個澡,品嚐一下當地美食再說。
結果剛剛坐到靠窗的椅子上等著上菜,就有一個相貌俊俏,但身體很明顯有問題的貴公子直接坐到了他的旁邊,手持摺扇含笑的問道:“在下香玉山,添為聖上麾下驍騎將軍,敢問壯士名號?”
瞥了這個病人一眼,在讓對方閉嘴的同時,嶽松淡淡的說道:“有什麼話,等我吃完飯再說!”
被剛才的那一眼瞪的渾身冰寒,香玉山彬彬有禮的說道:“是鄙人唐突了。”說完之後便起身離去,只是並沒有走遠,而是在隔壁直接包了一個包間,坐在裡面慢慢品茶等嶽松吃完。
聽著外面傳進來的咀嚼聲,香玉山的心中充滿了喜悅:現在戰事僵持,每天的軍需損耗都是一大筆錢,而且這筆錢很大程度上都是要由他香家來出!雖然能著借這個機會擴大家族在朝廷中的勢力,但沒有屬於自身的高手鎮場子到底還是不夠,眼前正好自己的運氣來了,旁邊的那一位絕對是有數的高手!
如果,他能治好自己的傷就更好了!想到糾纏著自己的傷勢,香玉山不禁握緊了手中的摺扇,面上的表情也在一瞬間變得有些猙獰,旋即又恢復了翩翩公子的模樣。
在聽到外面的咀嚼聲響已經沒有之後,香玉山便在臉上掛上了標準性的微笑走了出來,重新坐回嶽松的身邊道:“在下香玉山,添為聖上麾下驍騎將軍,不知壯士姓名為何,來巴陵有何要事?”
嶽松此時正喝著茶水漱口,眼前的這個傢伙給他的感覺可並不好,若非他身上有熟悉的氣息,嶽松甚至都懶得搭理他。
“吾姓岳名松,只不過是普通的江湖鄉野之人,無意介入天下的群雄爭鬥,來巴陵城不過是路過罷了,馬上就要坐船前往九江!”
香玉山的手上微微緊了三分,繼續笑著說道:“眼下這九江郡可已經是鐵騎會的勢力範圍,嶽先生去那裡的話,可一定要小心那裡的鐵騎會主任少名啊!”
“我又沒打算去招惹他,我只是想去嶺南,找那位天刀一試身手罷了。”
聽了嶽松的豪言壯語,香玉山直接流露出一副震驚的表情道:“先生要挑戰天刀宋缺嗎?!果然不愧是江湖上一等一的豪傑,可惜香某體弱多病,不能向先生一樣爭鬥於江湖,只能蒙聖上恩寵去做一些其他簡單的工作。
但有件事,先生可能不知道,那任少名除了曾因爭奪地盤而敗於天刀宋缺的手上外,從未遇過對手,先生此去,或許可以先和那一位交流一番,然後再挑戰天刀也不遲。”
似笑非笑,嶽松再次用深淺莫測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慢慢說道:“任少名的話,有機會可以一戰,不過你在為我擔心之前,最好還是先擔心一下你自己。本身就有陰癸派留下的舊傷在內,還敢夜夜笙歌的縱慾,你是準備什麼時候就入土?!”
聞言大驚,香玉山直接變成一副激動的表情道:“前輩果然是明察秋毫!不瞞您說,家父曾經和陰葵派的一位長老有些交情,他喝酒說漏了一些陰癸派內部的訊息之後,讓我們父子兩個發毒誓不要把訊息洩露出去,還寫了一篇練功秘訣給家父交我練習,怎知那竟是害人的東西,若練功者不禁色慾,必會經脈氣岔而亡,而且一旦開了頭,便會上了癮般勤練不休,直至走火入魔。幸好我這人一向懶惰,又不愛沾惹女色,走火入魔後經先幫主耗元施救,才不致成為廢人。”
在眼角甚至流出了淚花,香玉山頗有痛哭流涕的架勢向著嶽松哭訴道:“前輩,小子現在受此大害,每逢颳風落雨大寒大熱,我便渾身疼痛,難受得想自盡,萬般苦楚,實在是難以言說,還請前輩仁慈施以援手!”
被這舊傷折騰了好幾年,香玉山可以說是恨透了當初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