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子耀到了。
不過子耀卻沒興趣理會老和尚,他已經感受過了,這寺廟裡也就老和尚一個修煉者,元嬰中期的境界,在島國絕對算得上頂尖高手了。只是他暗中想對張鵬出手,子耀才現身制止了他。
之所以沒要了老和尚的命,是因為在老和尚身上沒察覺有太重的戾氣,說明老和尚不是濫殺之人,或許是有什麼原因才不得已對張鵬出手。不過子耀現在還沒興趣去問原因,所以暫時封閉了他的修為,並沒有對他下重手。
子耀對張鵬說道:“看好這個和尚,我一會還有事要問他。現在我先進去看看鈴木涼介。你一會掃掃地再進來。”
張鵬陰笑著,從一個小弟的身上取下一捆麻繩,估計他們是準備拿來捆鈴木涼介的吧。
然後把老和尚用麻繩捆了起來,張鵬便把老和尚拎到車上放進了後備箱。
子耀見狀,就知道這位大隊長同志這一年的時間裡在島國一定學到了很多新技能,從這麻繩捆綁的非常具有藝術觀賞價值上就可見一斑,只可惜捆綁的是個老和尚,所以藝術價值大打折扣。。
接著子耀揮手打出一道火焰,地上的小弟都著了火,幾分鐘就燒成了灰燼。
張鵬找了個掃把,掃著地上的灰,邊掃邊嘿嘿笑道:“原來小籠包子先生我一樣喜歡紅燒小日子啊。”
不再理會張鵬,子耀走進了寺廟內,向鈴木涼介所在的房間走去。
福田晴了還在用言語威脅著鈴木涼介,而暴躁的清田次郎已經用手槍頂在了涼介的腦門上,逼著他在協議上簽字。
鈴木涼介被槍頂著腦袋,依舊不慌不忙,還有心情繼續拿起酒杯喝酒。
因為就在剛剛,子耀的聲音突然在他腦海中響起,告訴他自己已經到了,在院子裡收拾完雜魚很快就進來。所以鈴木涼介突然就好像吃下了定心丸,變得淡定起來
“看來你是真的不怕死,我清田次郎不得不佩服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過人的膽魄。很可惜,既然你不識時務,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再等等。”福田晴了還想再勸勸鈴木涼介在協議上簽字。
清田次郎卻沒聽他的話,開啟了手槍保險,扣住扳機的手指也慢慢的壓了下去。
鈴木涼介看著還是不慌不忙的樣子,心裡卻已經嚇的怦怦亂跳了。這槍可是頂著自己的腦袋,就算小龍保子先生能接住子彈,可這距離也來不及接吧。
這時,寺廟內的木地板發出“噔、噔、噔”的聲音,明顯是穿著鞋子走在木地板上的聲音,有人過來了。
福田晴了頓感大事不妙,來人絕對不是自己的人,否則不可能在寺廟內穿鞋子走路,於是也不再阻攔清田次郎開槍了,而是催促道:“開槍,馬上開槍。”
清田次郎也不再猶豫,立即扣動了扳機。不過距離太近,怕血濺到自己臉上,於是扣動扳機前,他轉過了頭。
“砰。”
隨著一聲槍響,又傳來“噗通”人倒在地板上的聲音。
不過好巧不巧的,一個滾燙的彈殼跳出來,蹦進了清田次郎的和服裡,燙的清田次郎趕緊弓著身子抖起了衣服,想把彈殼抖出來。
也就幾秒鐘的時間,彈殼就抖出來了,清田次郎才直起身子,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目瞪口呆,冷汗直流。
只見鈴木涼介仍然坐在那,一隻手端著酒杯,另一隻手拿著電話正說著什麼。鈴木涼介的邊上,則坐著另一個年輕人,桌子上多了一盤花生米,正喝著酒,拿著一顆花生米往上一拋,然後用嘴接住。
而住吉會新任會長福田晴了,卻睜大了雙眼倒在了血泊中,額頭上一個血洞還在汩汩的往外冒血。
這時鈴木涼介也打完了電話,舉起酒杯和子耀碰了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