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著,呈一個極其怪異的姿勢扭著,散亂的頭髮鋪蓋在地面上,遮住了她慘白的面頰。
劉默泰然自若的站在門口,雙手微微負在身後,被月光度著一層淡淡銀色的面頰,波瀾不驚。
“怎麼了?好端端的大半夜鬼叫什麼?”
被打斷了金枝兒丈母孃美夢的花英梅,在秦知茹的攙扶下,搖搖擺擺的走了出來,隨著下人們紛紛退到了兩邊,門口的情形被呈現了出來。
花英梅瞧著那趴在地上的人影猛地一驚,不敢置信的跑上前幾步,一把撩起了那人的頭髮,見慘白如紙,花容失色的人並非是她的女兒趙婧琳,而是花月息時,她不由得鬆了口氣。
“真真是嚇死我了,還以為是我家婧琳被打了呢。”她一邊拍著胸口,一邊站起了身子。
秦知茹皺了皺眉:“三小姐怎麼會在這裡?”
正緩著氣的花英梅聽了這話,總算是反應了過來,再次朝著劉默看了看,又垂眼掃了掃地上的花月息,巨大的問號畫了一臉。
是啊,她家的婧琳哪裡去了?
“一群吃白食的東西!大半夜的在這裡看什麼熱鬧?”
花月息的慘叫,到底是驚動了花錦庭,他在孫清雅的陪伴下,氣咻咻的走了進來,原本看熱鬧的下人們嚇得登時散了去。
院子裡的人少了,花月息的慘狀便直映照進了花錦庭的視線當中,不過還沒等他來得及詢問是怎麼回事,身邊的孫清雅倒是先炸了毛。
“月息?我的月息啊——”
孫清雅眼淚來的也是快,幾個快步撲倒在花月息身邊的同時,眼淚便是流了下來。
“這,這這,到底是誰幹的?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的月息下此狠手?”孫清雅哭訴著想要扶起花月息,可她一雙手舉在半空中停頓了好一會,愣是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花月息疼的渾身劇疼,大顆大顆的汗珠隨著淚水滾落面頰,尤其是在看見孫清雅,更是委屈的難受,可無論她張多大的嘴巴,都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最後走過來的花錦庭見此,心裡徒然一驚,知道花月息這是被人點了穴道所指,抬眼朝著臺階上的劉默看了去,這話卻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
花月息這般的衣衫不整,怎麼看都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他怕這話一旦問出口,自己的老臉掛不住。
自己的女兒勾引未遂,被打成了這樣,若是傳出去……
不過他顧忌,不代表孫清雅就顧忌,她看著淡如清風的劉默,紅了眼睛的就喊了過去:“祈天太子爺難道不打算給我這當孃的一個交代嗎?”
花錦庭老臉一抽,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劉默攏了攏自己的闊袖,漫不經心的走下了臺階,站定在孫清雅的面前時,微微垂眸,居高臨下的笑了。
“想要爬上我床榻的女子很多,不過膽敢給我下藥的……放眼芸芸女子之中,大司馬府的三小姐還是第一個。”
聽聞到‘下藥’兩個字,一邊的花英梅下意識的瞥開了目光,現在怎麼看劉默都是一股算賬的架勢,她就是再傻,也不可能這個時候主動說藥是她下的,那不是找抽麼?
孫清雅一愣,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身邊的花月息:“月息,這可是真的?”
花月息現在是有口不能言,急得乾瞪眼睛。
劉默淡淡一笑:“半夜摸索上男子的床榻,如此浪蕩的舉動,輕浮的心態,倒真是不得不讓我刮目相看,大夫人應該慶幸,還好我手下留情,不然如今擺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具屍體了。”
孫清雅被說得老臉白了紅,紅了白,卻沒了剛剛的氣焰:“月息之所以這般做,也是太過在意祈天太子爺,可生米既然煮成了熟飯,太子爺就這麼讓我帶著月息回去,未免有些太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