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氣息,感受著她的溫暖,花月息面頰一紅,眼中的期盼更近一步:“若是得不到喜歡的人,就算一輩子不嫁又何妨?”
“好一個一輩子不嫁。”劉默一個轉身,悠然的坐在了軟榻上,閒散的雙腿交疊,“一個晚上應該不難,**一刻值千金,你可以開始了。”
花月息不明白的看著劉默:“什,什麼開始……”這種事情不都是該男人主動的嗎?
劉默洞悉萬千的雙眼,一下便戳穿了她的心思,忽而抱歉的笑了:“我對於房事,有特殊的要求,我喜歡女人先脫掉衣服,一件一件,當我的面全部脫掉。”
花月息粉紅的面頰羞得通紅,偷偷望了望坐在自己面前的劉默,咬了咬牙,當真慢慢解開了自己裙子上的紐扣。
雖然她有些不適應,但等一會和劉默滾到床上之後,就都一樣了,只要劉默今晚碰了她,她明日便去和爹爹與孃親道出實情。
她就不相信,爹爹和孃親會看著她被劉默汙了身子,卻不聞不問,只要爹爹和孃親出面,劉默多少是要顧忌的,而她到了那個時候,就理所應當的成了他的妃子。
至於趙婧琳……
她大可以胡亂編排個理由,說是自己失足也好,說是和花月滿發生爭執也好,反正是死無對證。
釦子一顆一顆的被解開,她白皙的肌膚漸漸顯露在了空氣之中,抬頭看著劉默一瞬不瞬的注視,她臉紅心跳的微微側過了面頰。
她是害羞的,也是有些惶恐的,但更多是期盼的……
一陣涼風掃過面頰,花月息一愣,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見劉默已經貼在了她的身前。
壓著心裡莫名的驚慌,她看著面前的他嫵媚一笑,心裡暗道,他終於按捺不住了麼……
然,就在她想徹底敞開衣衫時,手腕被緊緊地攥住,她不明所以的揚起面頰,卻見劉默漆黑的眸閃過一絲戲謔的笑意。
他慢慢貼近她的耳廓,輕聲道:“已經足夠了。”
什麼叫足夠了?
花月息正想著,這難道又是他的什麼特殊嗜好?脖頸卻猛地一緊,原本順暢的呼吸登時稀缺了起來。
劉默直起身子,暗不見光的眼冰冷而又厭惡的看著她:“花月息,我要承認,你的故事確實很感人,但很可惜,這故事裡的主人公卻並不是你。”
當年他確實和瑤藍的世子發生了口角,甚至大打出手,最後,他被以多欺少,狼狽而歸,在他回冷宮的路上,也確實有一個女孩,撞見了他的狼狽不堪。
那個女孩蒙著面紗,將藥膏遞給他,卻被他狠狠的拒絕,甚至扔在了地上,眼看著女孩氣得跳腳,他則是淡然離去。
其實那個時候的他對於這個女孩已經並不陌生,因為她已經不止一次蒙著面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送飯,送水,一個人自說自話的圍著他轉悠,可以說,她的存在,早已成為了他涼薄生活之中,唯一舌燥而又溫暖的風景,只是他卻太過敏感而猜忌的不願與她靠近。
所以他並沒有走遠,而是一直站在不遠處的樹梢上望著,直到看著那女孩離開,他正想躍下樹梢將那藥膏撿起來,卻不料從另一邊又跑來了一個女孩,將藥膏收走之後跑遠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兜兜轉轉之間,他早已找到了那個當年的她,可是他卻沒有認出當年撿走藥膏的花月息。
漲紅臉的花月息當即愕然的渾身一僵,想要說什麼,卻脖子緊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也許你真的等了我五年,也許當年你確實見過我,或許看在過往的情分上,我應該對你手下留情的,但是很可惜……你卻踩到了我不可逾越的雷池上。”
他的語氣平靜到毫無波瀾,像在說吃飯,睡覺一般的稀鬆平常,在看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