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她像是被人放了二斤鮮血的慘白麵頰,轉身上了臺階,側身進了府門。
其實她並沒想過司慕冉會多疼她,多寵她,她剛剛說的那些話,不過是想要往花月卿的身上扎針,因為她實在是受夠了花月卿那揣著詭計裝可憐的模樣。
可是事實,往往總是出乎她意料的,因為在接下來的時間,她是真的徹底感受到了司慕冉所謂的:“我會想辦法讓你接受的。”這句話的含義。
除了皇家必須要走的禮數之外,司慕冉又親自派人給她送來了各式各樣的奇珍異玩,瑤藍有名的幾個媒婆也是天天踏著大司馬府的門檻。
除了迎書和迎親,禮書,聘書,納禮,問名,納吉,納徵,請期一一俱全,司慕冉把三媒六聘完美演繹了一遍。
以至於還不曾大婚,瑤藍便是已經炸開了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被所有女子奉為意中人的三皇子,對大司馬家的苦逼二小姐情有獨鍾。
麻雀終於飛上枝頭變成了鳳凰,花月滿的父親親自挑選了一處上好的院子,把花月滿和她的母親從小院接了出來,就連大司馬府裡的那些夫人,也不敢再對花月滿母女冷嘲熱諷。
花月滿對此特別不舒服,可她每次一有意見的時候,她的母親便會嚴厲阻攔。
有一次,花月滿終是對這種不勞而獲厭煩了,砸了司慕冉剛剛派人送來的和田玉佩,眼看著那玉佩在一磚頭的拍打下成了粉末,花月滿自又是被她的母親一頓皮鞭沾涼水。
原因很簡單,如果司慕冉要是不再疼花月滿,那麼她的父親將也不會再正眼看她的母親。
天寒地凍,花月滿忍著渾身的疼痛,一個人在街道上沒有目的的走著,忽然一輛馬車擋住了她的去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車門已開,一個溫暖的身軀從下馬車,抱住了冷的快要冰凍的她。
她木木的看著抱著自己回到馬車裡的司慕冉,有那麼一刻,她在他的眼裡捕捉到了心疼和擔憂,那麼的真實,真實到讓她終於感到了悸動。
馬車裡,她要死不活的趴在柔軟的軟榻上,任由司慕冉掀開了她的衣衫,她連臉都沒紅一下。
司慕冉倒是也沒那麼多的尷尬和感慨,只是平靜且輕柔的給她塗抹著藥膏,待把所有的傷口都處理好了之後,才把小瓷瓶塞進了她的手裡。
“自從認識了你,這跌打損傷的藥膏我便不敢有一日不帶,可我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像是今天這般能如此幸運的找到你,所以為了讓我安心,你也帶著一瓶吧。”
花月滿拿著起藥瓶,木訥的人回頭望著他:“司慕冉,為何是我?喜歡你的女子千千萬,為何獨獨是我?”
司慕冉伸手輕輕撫摸上了她的面頰,好笑的嘆氣:“是啊,我也想不明白為何會是你。”
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這淡淡的寵溺,上揚的唇角,掛著柔柔的溫暖,這笑容像是三月裡明媚的陽光,一點點照進了她的心房。
這是第一次,有人這般對著她微笑,包容且真摯。
花月滿知道,她到底陷進了他所編織的溫柔陷阱裡,任刀山火海,黃泉碧落,她都決定要牽著他的手一路走下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 當年的你讓我疼心
不知道是誰說過,兩個人在一起之後,總是會相互改變的,就好像司慕冉臉上的笑容愈發的變得頻繁了,而花月滿手中的鮮血也愈發的變得粘稠了。
愛一個人的概念是什麼?把他的未來當成自己的,把他所希望得到的,當成自己唯一的奮鬥目標,花月滿不知道別人是如何理解愛這個字的,反正她就是這麼理解的。
以至於她最終擋在了司慕冉的面前,謀害皇后子嗣,陷害淑妃再無法受孕,威脅花月卿幫著她保守秘密。
她利用孫思繞對司慕冉的喜愛,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