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夠掩蓋上曹玥婷的哭聲,他們是拼了命的吹。
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曹玥婷的哭聲不但沒有半分的收斂,反倒是愈演愈烈,眼看著就要坐上喜車,已哭的花枝亂顫的曹玥婷抽搐的像是個多動症患者,就連腦袋上的蓋頭都哭偏了方向。
宮逸蕭估摸也是覺得太過丟人了,以至於車伕剛將車門開啟,他便是不遲疑的將曹玥婷打包扔上了馬車。
“咕咚——!”一聲的重響響起在馬車裡,可見宮逸蕭的力道之大,和羅曼國馬車的結實性。
隨著馬車門關上,宮逸蕭黑著一張臉翻身上馬,似乎是連多一刻都不願意呆,夾著馬腹直朝著祈天的城門走了去。
皇太后見此,忍不住暗自嘆氣,轉身由著眾人往皇宮裡走去的同時,下意識的抬眸朝著宮牆上掃了一眼,正瞧見花月滿的四目相對,雖心知肚明,卻沒有怒氣之餘嘆氣。
她確實是告訴曹玥婷,想要在後宮立足,就必須看清楚眼前的利弊,找到一個強大的後盾,她原本以為,經歷過那日私自扣留未央宮宮女的事情,曹玥婷應該清晰的看見自己身上的不足,和花月滿那股激靈的勁兒頭。
所以,她提醒曹玥婷,讓曹玥婷能夠主動去找花月滿,可沒想到,曹玥婷這個缺心眼的竟然去找了皇后。
皇后那是什麼?宮裡的老油子,曹玥婷單純刁蠻,哪裡能得了皇后的眼?如今皇后順著花月滿將曹玥婷送去了羅曼,不但是為了她自己接觸了後患,更是討好了皇上。
再次嘆了口氣,皇太后收回目光,轉身由著眾人攙扶,朝著自己的寢宮走了去。
花月滿看著皇太后那無奈的嘆息,並沒有半分的愧疚,曹玥婷自己缺心少肺,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她是明白後宮的是非不應該看得太過清楚,但不代表她就一定要吃那個虧,今日她若是不能將曹玥婷送走,她心裡這個坎兒將永遠都過不去。
她雖不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但她也絕對不是一個自己往肚子裡咽啞巴虧的傻**。
“後宮的美人來了也有一段的時間了,可太子一直遲遲不肯寵幸,皇上雖沒有正面問過本宮,但多少已經旁敲側擊了幾次。”
皇后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花月滿的身邊,妝容仍舊豔麗,神態舉止仍舊端莊。
花月滿愣了愣,才剛順了沒多久的氣,再次堵到了胸口:“皇上娘娘也知道太子的性子不是任何人能夠左右的,臣妾能得到太子爺的重視是臣妾的榮幸,臣妾惶恐,萬不敢將太子爺置之門外。”
你兒子自己天天的往我床上跑,我還沒叫苦?你倒是先不樂意了?
皇后似早就想到花月滿會如此回答自己,笑了笑又道:“被太子寵幸自然是好事也是福氣,但是太子妃切忌不要忘了一點……”
她說著,深深凝視了花月滿一眼:“後宮之中最忌諱的便是獨寵。”
花月滿被皇后這一眼看得渾身發冷,大有一種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眼看著皇后輕笑著離開,她緩了半天才回了神。
轉身一邊朝著自己的寢宮走去,一邊摸著脖子上的腦袋。
皇后要是不說這事兒她倒是忘記了,她雖然以前沒有在後宮生存過,但後宮之中因為獨寵而命喪黃泉的妃子也不在少數。
劉默雖然天天來她的寢宮什麼都不做,只是抱著她安然入睡,但這種事情她知劉默知,其他人有怎麼能知道?
皇后的話雖然找茬的成分多,但仔細想想也並不是沒有她的道理。
撓了撓頭,花月滿煩惱的邁步走進了未央宮的大門,不行,她得想個辦法,劉默碰不碰其他女人是他的事情,但她怎麼說也要先抱住自己脖子上這顆搖搖欲墜的腦袋。
上了臺階,花月滿正要往寢宮裡走,卻見七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