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
很好,很強大。
“劉然說,我似乎忘記了很多的東西,讓我多看一些書。”劉默說著話的同時,很是自然的攬著她的腰身,將她固定在了自己的雙腿上。
花月滿點了點頭,卻說不出話。
這種感覺很鬧心啊,明明想讓他醒,又不想面對清醒的他,可在真的知道他還在迷糊的時候,她又忍住的失望。
什麼時候,她也活的這麼不灑脫了?
愛情果然是魔鬼。
劉默一手攬著她的腰身,一手仍舊在翻看著那些詩詞集,看的很專注。
那淺淺被他呼吸出的氣息,吹拂在花月滿的勃頸上,癢的她再次昏昏欲睡。
花月滿沒空和他研究鵝鵝鵝,索性靠在他的懷裡又閉上了眼睛,剛要繼續睡覺,卻聽聞福祿的聲音響起在了門外。
“太子妃……”
“說。”
“瑤藍太子冉求見太子爺。”
司慕冉要見劉默?
花月滿閉著眼睛在心裡算計,卻始終覺得司慕冉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就說太子爺睡下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門外沒了福祿的聲音,應該是出去傳話了。
花月滿靠在劉默的懷裡等了半晌,見福祿並沒有去而復返,才再次放鬆了自己的神經,小憩了起來。
三個人的愛情,有取就有舍,她不想狠心,但卻必須要狠心。
……
十天之後。
劉默登基的訊息已經徹底的昭告天下。
周邊那些曾經和祈天聯盟的小國,並沒有派出使者前來,而是象徵性的送來了書信,已表示同喜同樂。
祈天城內的百姓顧忌著亂黨,自然也不敢大肆慶祝。
可以說,劉默的登基,應該是史上最過於荒涼的了。
可饒是荒涼,該準備的還是要準備,畢竟登基大典不同於其他,就算是現在局勢再過動盪,也是馬虎不得。
前幾天,是祭祀啊,祭祖什麼的,劉默雖然必須要到場,但全程都有福祿的陪伴,而且其他的官員也只能站在遠處高高望著劉默,所以倒是沒出什麼紕漏。
祭祖之後,就是禮部的官員奉劉默金冊,接受登基前的冊封,隨著史部尚書將劉默的名字寫入皇室宗籍的那一剎那,雖然登基大典還沒有正式的舉行,但從那一刻開始,劉默已經是祈天新一任的帝王了。
他終於告別了儲君,成為了新帝。
一切進行的有條不紊,看似風平浪靜,可是越是平靜,花月滿就越是不安穩,登基大典才剛忙活了十多天,她就操勞的跟老了十歲似的。
祈天內外的隱患太多,越是平靜掀起的波瀾就越大。
皇后那邊倒是可以暫且不談,畢竟有桂白在那頂著,但祈天城內的亂黨就……
花月滿正想著,福祿卻攙扶著劉默緩緩從裡屋走了出來,只見劉默一身幾近於明黃的長袍穿著於身,長髮高束,頭戴金冠,腰繫鑲嵌著南海珍珠的腰帶,腳踏一雙雲紋軟底黑色長靴。
“這是……”來不及欣賞劉默的英姿颯爽,花月滿疑問出口。
“回太子妃的話,今日酉時,五國使者要與皇上見面。”
五國使者……
五國使者?!
花月滿一拍身邊的扶手:“就是那些在皇宮裡混吃混喝半個月有餘,攆也攆不走,哄也哄不出去的寄生蟲?”
“正是。”福祿汗:“新帝冊封,五國使者肯定是要出於禮貌,肯定是要覲見的。”
花月滿不屑:“覲見?恐怕出於禮貌是假,想要一探劉默的底細是真吧?”
那些使者在皇宮裡的日子也不算短了,肯定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