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弟弟跟你不同姓?”楊靈萱忙緊跟著追問。
“他隨母姓……”席榮濤隨口回答,隨即有些警覺的收了口,皺眉驅趕楊靈萱:“這裡不用你服務,你趕緊走吧!讓我自己睡會!”
楊靈萱卻在發呆,瞪著他半晌回不過神來,這傢伙的確是劉膺華的哥哥沒錯!只是他不姓劉,他叫席榮濤,他也是去年初調任的陀山市委書記,發話維護過她的也是他!
緊跟著,楊靈萱吃驚得張大了嘴巴,劉膺華是京城人,國家領導人的後代人,這她是知道的,只是一直都沒猜出來劉膺華究竟是哪位勳老的後代,可原來劉膺華跟的母姓,他的父親實際姓席,祖父也姓席,國級領導人姓席的可只有一個,那就是當今軍委主席席輝!
席輝快七十了,要退下來的節奏,但他唯一的兒子席先宇才剛剛踏入頂尖領導層,時任中宣部部長,副國級,也就是說,中央這兩位,一位是席榮濤和劉膺華的祖父,一位正是他們的父親!
難怪這兩個傢伙對自己的身世來歷都守口如瓶,沒法子,讓人知道沒有不駭然的,尤其是官場……估計連章成國也沒有想到席榮濤會跟中央那兩位有這麼密切的聯絡,畢竟全國來說,姓席的人並不少,總不能逮著一個就亂猜,若不是劉膺華平時對她露了點底氣,她也不敢這麼猜。還有湯偉國,正經京城高官子弟大紈絝,劉膺華都可以不把他當一回事,也從側面印證了劉膺華的背景更高。
不知傻了多久,楊靈萱才回過神來,卻發現席榮濤皺著眉頭又睡了過去,有機會面對面,她應該親口對他說聲謝的,結果都沒來得及說。
走到門邊貼耳聽了聽,外邊沒聲音了,已經夜裡十一點過半,想必那班人撲克散場,已然各自休息,此時離去,最容易藏住自己的行蹤,不虞將來會有不好的緋聞什麼的。
可是自己就這麼走了?楊靈萱猶豫了一下,想起過兩年說不定這個時空也會發生跟原時空一樣的政治事件,引起官場震盪,她又覺得,自己應該想辦法提醒席榮濤一下,好讓席家的人知道如何趨利避害,免得在這場勢力的角逐中被挑下馬來,或是被邊緣化。
但是該怎麼去說?楊靈萱正苦苦思索的時候,腦子裡又聽到了繆兒的說話:“主人,未來的歷史,是可以化為夢境,輸入到另一個人腦子裡去的!雖然醒來他會遺忘掉夢境的三到五成,大體經過、重大事件卻還會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依然有助於他對國內外大勢的把握!”
“真的!怎麼做?”楊靈萱大喜追問。
“很簡單!主人您將兩隻手分別放在他的兩邊太陽穴上,大拇指再一齊按著他的前額,就成了!”繆兒指揮著:“我會透過輕微的生物電刺激,來給他傳遞夢境資訊……只需要至少五小時的時間!”
楊靈萱走到床邊剛想照做呢!一聽需要五個小時的時間來維持這一個姿勢,差點便摔了一跤,坑爹!她又不是機器,怎麼維持得了那麼長時間同一個姿勢不變化呀!
繆兒便在她腦子裡攤了攤手,愛幹不幹,它無所謂!
五個小時!楊靈萱一咬牙,還是決定幹了!她想做的將來那些事,必須得有個強而有力的靠山,眼前的席家正是百年難遇的機緣,她不能聽天由命,任席家沉浮,而必須想辦法確保席家的地位不墜。
為使自己不那麼累,能夠維持更久的時間,楊靈萱顧不得了,脫掉鞋子也爬上了床,悄悄撤掉席榮濤的枕頭變成自己的靠墊,而把席榮濤的腦袋輕輕放在了自己併攏的雙腿上,然後照著繆兒指示,將兩手撫上了席榮濤的兩太陽穴和眉心。
一股好像電脈衝般的東西從楊靈萱手指尖透出去,滲進了席榮濤的腦袋,楊靈萱有點擔心:“我說,他不會忽然驚醒過來吧?”她怕極了那樣情形下的心虛尷尬。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