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但是他知道這紫眼睛翡翠的價值,這可不是拿錢就能買的到的,猛地抬頭看向蘇青,再次確定,“你真的要將它送給我們?若是你拿出去賣掉,估計比我給你的那張卡都值錢。”
蘇青不以為意道:“再值錢的東西,它也是死物,是物品。”意思是,只要是物品,它都能用錢衡量,而有些東西確實錢財買不到的總裁一吻定情。
在幾位兄弟愛不釋手地研究紫眼睛翡翠掛件的時候,孔銘揚也拿到了一個,這本來應該是讓人歡喜的事情,可這佛像翡翠掛件,他研究了半天,與他們幾個的連一絲不同的地方都沒找著,他能不悶悶不樂嗎?他都淪落到眼前這幾人相同的待遇了。
看著對面那幾個樂不可支眼冒精光的傢伙,二爺就想上前將其一一搶過來,礙眼,太他媽礙眼了。
蘇青從酒店出來,外面拉起了夜色帷幕,華燈初上,霓虹燈閃爍,路上走著三三兩兩的路人,神色匆匆,應該是趕回家的上班族。
在站牌前等車的蘇青,看到駛過去的計程車上都載著客人,現在是高峰期,打車確實不好打。
她拒絕坐孔銘揚的車,宋巖正準備張口要送她,卻被周放捂著嘴強行拉走了,而杜翰東更是早就逃之夭夭。
開玩笑,蘇青不能得罪,可孔二少那也是不能得罪的主兒,處在他們中間,唯一明哲保身的辦法就是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其實在他們這幫兄弟心裡,還是趨向於,蘇青能夠與孔銘揚走在一起,畢竟,從小到大,就沒見過二少這麼委屈就全,低眉順眼過,這麼多年的兄弟也不是白做的,還是希望他能夠心有所成。
再者說,蘇青這冷淡強悍的性子,也唯有臉皮厚,花樣多,要有本事的京市霸王能降服的住。
蘇青沒有如那幾人的好意,走到酒店前面不遠的站牌攔車回家,可是讓人煩悶的是,等了這麼久,卻沒有一輛空車。
就在她左右張望的時候,在她面前猛然停下了一輛路虎,車門開啟的瞬間,蘇青來不及反應,就被一股猛力拉到了車裡,緊接著一股熟悉的清香男人氣息迎面撲來,砰的一聲,蘇青就那人拉到了懷裡。
車門也在同一時間被鎖上,站臺上等車的眾人見此一幕,紛紛狂吹口哨起鬨,“這哥們太猛了,太有範兒了。”
“這架勢肯定小兩口生氣了,這男的,長得又俊,開的路虎,家底肯定豐厚,姑娘可是好福氣,還嘔什麼氣啊,趕緊熱乎乎地回家去。”
“就是,現在剩女那麼多,長得好又有錢的可是不好找,要牢牢抓住才行。”
“……”
大家透過車窗玻璃看到的場景是,那男的緊緊抱住被拽上車的女孩,一副濃情蜜意的氛圍,想必是兩人和好了,所以才有如此一說,有的年輕男的見了,還調侃說,趕明媳婦生氣了,哄不住時也來這招。
其實車內的氛圍那有一點親暱的意味?蘇青被孔銘揚強抱在懷裡的時候,已經反映過來,立馬就出手攻擊這不要臉的傢伙。
孔銘揚怕傷害到蘇青,也不反手,就緊緊抱住,任她攻擊,生生挨著,心想,有本事就打死他。
當然,從哪方面說,蘇青都不可能下死手的,狠狠對著孔銘揚的前胸,打出了幾拳,這傢伙只是痛得哼哼,也不還手,也不放開蘇青,彷彿即使蘇青打死他,他也不會放手的架勢。
“你給我快放開,信不信,我一拳打死你。”蘇青氣得臉色煞白,又羞又怒,倒忘了心裡對孔銘揚的懼怕。
孔銘揚收緊固定著蘇青的手臂,猛嗅蘇青頭頂的秀髮,美妙的味道幾乎滲透進了心底,有種死了也值得的感覺,耍賴道:“你打死我好了,你不理我,跟打死我有什麼區別。”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幽怨與哭腔。
氣憤難當的蘇青,不以為意,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