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這麼一個小女子計較!”
“瑩瑩以後絕對不會被一些人給蠱惑了!”
不得不說,柳瑩瑩不愧是流月琴齋的頭牌。
什麼小女子,大人有大量的。
再加上那麼一句“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撇的乾乾淨淨的。
這番拿捏男人的技術,也就柳瑩瑩這種出身於風月場所的女人能夠做到的。
但這番綠茶婊的姿態與拿捏,在黃廷暉這個鋼鐵直男面前,沒有半點用處。
黃廷暉怕是隻有面對自家娘子的時候,才會變得溫柔、變得柔情似水。
至於面對其他女人的時候,他可就是妥妥的鋼鐵直男一個了。
何況是這麼一個試圖汙衊自己,欺負自家媳婦兒的醜惡女人。
黃廷暉又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這個女人呢?
只見黃廷暉冷冷笑了幾聲,他與柳瑩瑩說道,“聽說柳瑩瑩姑娘一直很想要我的詩作?”
“既然姑娘想要,那廷暉便當場作詩,送與你一首如何?”
“在廷暉看來,姑娘與這首詩作可以說是極為相配的!”
聽到黃廷暉這句話,柳瑩瑩整個人都愣住了。
自己汙衊他,自己和別人一起欺負他媳婦兒。
他還想送給自己詩作?
這人瘋了吧?
不過下一秒,柳瑩瑩算是明白黃廷暉為什麼要送給自己詩作了。
這是黃廷暉對自己赤裸裸的羞辱,赤裸裸的報復。
“二八佳人巧梳妝,洞房夜夜換新郎。”
“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
“做盡百倍嬌體態,裝作一副好心腸。”
“迎來送去知多少,貫作相思淚兩行。”
黃廷暉冷冷的念出了這首詩詞,他的嘴角盡是嘲諷之意。
“柳瑩瑩姑娘,這首詩作是廷暉方才靈光一閃所做,詩名沒有想好!”
“便喚作《贈流月琴齋柳瑩瑩姑娘》吧!”
說完這句話,黃廷暉一把抓著小丫頭的手往外走去。
而此時,柳瑩瑩已經是被氣的臉色發白、渾身顫抖。
雖說柳瑩瑩是流月琴齋的頭牌,但青樓女子就是青樓女子。
一些事實是無法抹掉的,而黃廷暉沒有給她留下絲毫的臉面。
這一句句,就像是鋼針紮在柳瑩瑩的胸口處,只讓她覺得氣血攻心。
讓她覺得心窩子都是有些生疼!
“洞房夜夜換新郎。”這可不就是說她柳瑩瑩每晚都被不同男人睡?
“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
可不就是說柳瑩瑩與無數男人親熱過?
這句話雖說沒有半個髒字,但就差指著柳瑩瑩的臉說她是個“表子”,說她很“髒”了。
至於接下來“做盡百倍橋體態,裝作一副好心腸。迎來送去知多少,貫作相思淚兩行。”這兩句,簡直就是絕殺!
讓柳瑩瑩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堂間傳來一些士子,一些衙役的笑聲,“哈哈哈,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
“哈哈哈,真是形象貼切呢,可不是這般麼,黃小郎君的這首詩通俗易懂,其中妙處,真是太貼切了!”
“哈哈哈,柳姑娘,你這一雙玉臂,被多少人枕過啊?這半點朱唇,又是被多少客人嘗過啊?”
“這一下,柳瑩瑩姑娘可算是出名了,不僅是出名,怕是要名垂千古了!”
“對極,對極,不知道有多少好色之徒聽過這首詩之後,都想枕一枕柳瑩瑩姑娘的手臂,嘗一嘗柳瑩瑩姑娘的朱唇呢!”
譏諷、嘲笑聲不絕如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