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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朗的側臉染上了頭頂清輝的月色,可惜月色並沒有柔和了他的五官,“什麼?”

秦予喬加重語氣:“我說不用您背,不用您那麼好心。”

“哦,早說啊。”陸景曜先是默了下,然後拍拍自己的膝蓋站起來,神色自然地好像忘了剛剛自己做了多麼荒唐的事情。

“你……”

夜風習習,秦予喬崴著腳立在別墅區外頭,因為怒火中燒倒是不覺得冷了。

陸景曜斜斜睨秦予喬一眼,一臉淡漠地想起在蘇格蘭福斯灣南岸的岩石城堡裡,也是這樣有風沒星光的夜晚,也是這個雙頰微紅的女人,一邊甩著手上的高跟鞋一邊趴在他的肩頭笑嘻嘻唸叨:“六哥……六哥哥……陸小六……陸毛驢兒,你怎麼走得那麼慢呢?”

同樣也是不停地換著稱呼叫他,不過那時候她叫他是“六哥”、“陸小六”、“六哥哥”;現在是“六少”、“陸先生”、“陸爸爸”……

有時候人生出的岔子,就像老天的惡搞劇。

——

秦予喬微拐著腿走到白宅門口的時候,陸元東正好從白宅裡面走出來,看到她後面站著的陸景曜微愣了下,然後邁著一雙長腿朝她走過來,笑著開口:“謝謝小叔叔送喬喬回來。”

陸景曜漫不經心地開口:“沒什麼。”

秦予喬轉過身:“要進去喝杯水嗎?”

“不用,我還不渴。”陸景曜抬了兩下眼皮,視線在秦予喬左腳處落了一會移開,“再見了。”

秦予喬懶得再開口跟陸景曜說話,倒是陸元東笑嘻嘻道:“叔叔再見啊。”

陸景曜望向大侄子,“不跟我一塊兒回去嗎?”

陸元東微微一笑:“我先送喬喬上樓。”

“哦。”陸景曜點了下頭,頓了會,轉身離去。

陸景曜離去的時候陸元東看向秦予喬的腳,擔憂問:“喬喬,怎麼了?”

“崴了。”秦予喬往陸元東身上一掛,整個人比面對陸景曜時不知道輕鬆多少,“小東子,趕緊扶我上樓。”

——

陸元東從樓下取冰敷的冰塊回來的時候,靠在沙發上看雜誌的秦予喬無意看到陸元東有點溼掉的襯衫,仰頭問:“怎麼取個冰也能把襯衫弄溼了?”頓了下,不等陸元東開口,“你把冰給我,我衛生間洗手檯下方有吹風機,你去吹吹乾。”

陸元東低頭看了眼自己襯衫胸口處的溼痕,一股自己也清楚的慌亂從胸口升起,像是水浸溼的襯衫,溼意會一點點兒蔓延開來。

襯衫倒不是取冰塊的時候沾溼的,而是幫王寶兒修水龍頭的時候不小心溼掉的,陸元東覺得自己沒有必要慌亂,但是他還是慌了,所以有時候男人的心比大腦要誠實一點。

就好比男人在誘惑面前,別以為他們一副坦然全然不知的模樣,其實比誰都早感覺得到誘惑發出的訊號,不過這種“訊號”經過男人的大腦cup處理過之後就變成了普通的人際交往,然後繼續無愧於心地繼續解釋誘惑的訊號。

陸元東從白宅開車回去的路上,王寶兒發來一條簡訊,是一條感謝簡訊,陸元東按掉手機,沒有回覆。

——

陸希睿其實也不知道予喬姐姐到底會不會觀看他的球賽,不過今天他打算用上次予喬姐姐送給他的護膝上場。

陸景曜對這種少兒足球是真的一點兒也不感興趣,一窩還沒有門的貓眼高的屁孩子圍著一個足球跑來跑去,通常是一場球下來還進不了一個球。

因為這樣,今年希睿三月份的足球比賽他雖然也去了,不過卻是擺著一張臉看完的,對比身旁一群揮著小旗拉著橫幅一下子尖叫一下子歡呼的父母,他是裡面最另類的,也是最吸引眼球的。

所以如果今天不是知道秦予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