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人:“為什麼你每次都不穿衣服!”
“這是我的房間,我喜歡怎麼穿沒人管得著吧,倒是你,不敲門就潛進來,難道是對我意圖不軌?”
宋若初懶理:“把我的手鍊還給我我保證絕不再來找你!”
容銘遠朝她努了努嘴:“先把門關上。”
她自然是不肯的。
“我穿的這麼少,你穿的那麼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誰吃虧啊,我怕你才對吧,你這樣大門洞開,讓別人怎麼想呢。”
“還個手鍊而已,還能怎麼想。”
她剛說完,對面的房門就開了,是女化妝師。
她看到容銘遠那性感有料的身材後頓時面紅耳赤,再一看宋若初,又一副明瞭的神情,用手擋著臉快步離開了,多希望自己是個小透明啊。
容銘遠輕笑:“還不關門?”
她咬牙,用力甩上門:“手鍊呢。”
容銘遠正對著他,修身的三角短褲包裹著神秘的勾谷,她簡直不知把眼睛往哪裡放才好。
他張開雙臂:“手鍊就在我身上,你自己拿吧。”
全身上下,除了那唯一被包裹的地方外,那麼一目瞭然,血上腦門,她簡直是怒吼:“你要我去哪裡找!”
他的目光朝自己拿偉岸的下半身掠過:“你覺得哪裡可以就哪裡吧。”
“你簡直是變~態!”
“機會我已經給你了,能不能抓住,真不珍惜就看你自己的了。”他又下一帖猛藥,“我數到三,再不動手就視為自動放棄了,以後不得再提起。”
“一、二——”三秒根本就是眼睛都不用眨幾下,宋若初氣的惡向膽邊生,用力朝他腳背上一踩,抬起膝蓋往他最脆弱的部位憤然一ding——
滴滴答答,時間再有三秒的靜默,然後,她看到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痛苦的彎下了腰,她舒坦的後退了一步,高傲揚了揚下巴:“哼,沒人教過你什麼叫危險嗎?那麼脆弱的不堪一擊的東西也好拿出來到處炫耀?你以為你的很大,呸,我老公的不知比你大多少!”
容銘遠那蜷縮的模樣簡直是大快人心,宋若初蹲下~身,滿臉同情的看著他:“鑽石那麼硬的東西你要真藏在那裡,也該割破皮挖出血了吧,這就叫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啊,容總,如果你能把手鍊乖乖還給我,我也不會把你這麼不行的事情說出去。”
說著,她又拿出手機:“哦,哦,你別這麼瞪著我,我害怕——”然後邊笑邊快速的按著手上的快門,“快點兒,手鍊還我,我的手機是4g卡,馬上就可以讓容總的豔照鋪天蓋地,肯定賺的回票價!”
容銘遠那麼痛,面色只能用猙獰來形容。
宋若初志得意滿,有一種勝券在握的揚眉吐氣,與他談著生意,容銘遠咬牙:“行,成交,你把我扶到g上,我拿給你。”
怕他又耍花樣,宋若初把手機放的遠遠的,以策安全,這才走過去扶起他。
撫上他健壯的手臂,手感好極了,忍不住多mo兩把,容銘遠冷嗤:“動不動就佔我便宜,表現的像個飢不擇食的*一樣,我真懷疑你會不會把我的裸照發出去,留著給你自己欣賞的機會更大一些吧。”
“砰——”氣惱的宋若初剛把人扶起來就往地上用力一摔,結果,他手一抓,連帶著將她也拖倒在地。
她連聲慘呼,不偏不倚的趴在他的身上。
她要直起身,他卻用鐵臂禁錮著她的腰身:“有句話叫事不過三,可你如此熱情的貼上來,我要再拒絕你,是不是就顯得太不解風情了?”
“你真是不知廉恥!”
“廉恥這東西是什麼?你有嗎?讓我瞧瞧。”他居然動手脫著她的衣服,她急了,用力踢蹬著自己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