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煉製它的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強人?想起三萬年前的遭遇……再也坐不住了!也不和族人打聲招呼,利用留在那裡的座標,一個十字傳送陣,開啟黑洞通道,步入,走上尋仇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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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媧自天緣尊者帶著盤古離開後,獨自在一旁傷神良久後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厘中子三人由於沒有與女人打過什麼交道,對嚎啕而哭的女媧有種束手無策的感覺。眼見她哭了近兩個時辰了還不見停,有些躁、有些惱,更多的是一種束手無策的無奈……
厘無緒與厘無由兩人齊齊地望著厘中子,神色中滿是要他作主之意……
厘中子見他們的這付神情,哪還不知他們心中所想!只不過自己也沒有與女人打交道的經驗。眼見時光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浪費了,心有不甘……苦思一會兒後,想到了一個“妙招”,雖覺它有些小看於人,但也沒有想到更好的法子!
……罷了!厘中子暗歎一口氣,硬著頭皮走到女媧身前,半哄帶騙地道:“女……嗯……你不要哭了好嗎?我……”說到這裡,從貼身的衣袋裡,掏出天緣尊者臨走時交給自己的七大法器擺到她面前道:“小妹……妹妹,這些都……都給你拿著玩,行不?”
女媧從花著的淚眼裡看到厘中子拿出天緣一族的七大法器,心思一轉,頓時從與丈夫分別的悲傷中轉到佔有法器的慾望上來了。由於不好馬上停哭接過厘中子擺出來的寶物,只好邊繼續半真增假地哭著邊思索他是不是在哄騙自己……
厘無緒與厘無由兩人見族長使出這樣一招後,女媧的哭聲有了明顯的轉變,不再是如同撕裂心肝般地、自顧自地嚎啕,而是邊嚶嚶而泣邊偷瞄向天緣一族的七大法器……在暗贊族長的好手段的同時也對女媧有點小小的鄙視。兩人相視一眼後,都明白了對方所想,均給對方一個明瞭在心的笑容。
厘無緒因比厘無由年長,見識面自然要廣上許多,見場中情形,知道女媧須要有一個臺階可下,而族長身為事情的發起人,又是身為一族之長,當然不可能再往深裡說!眼珠一轉後,向前小邁幾步,走到女媧身前,立在厘中子身後恭聲道:“天道輪迴劫的劫威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完全發作,於今時間緊迫,我們……”說到這裡,意味深長地望著女媧。
女媧從厘無緒的言詞中覺察出他窺破了自己的心思,臉色一紅,慌亂地拭除臉上淚痕、眼中的淚花後道:“小女子為大家增添麻煩了!還是他……這位大哥說得對!現在時間緊迫,只要我們抓緊時間,才有可能早日渡完劫難……”說到這裡,臉上再無半點悲切的神色,且神色突然一整地用極為慎重的語氣道:“我丈夫盤古與天緣尊者兩人的一魂一魄現在何處?”
厘中子臉色一紅。剛才只顧得向天緣尊者誓言在天道輪迴劫中充當護法,竟然忘記問天緣尊者他們倆的一魂一魄寄身在什麼地方!事已及此,不好向弱女子“認罪”,抱著賭一賭的念頭,從貼身的衣袋裡掏出天緣尊者給自己的黃玉碟……
(在邊掏時邊感應它……哈!賭對了!有兩股極為虛弱的神識盤在裡面!)
厘中子暗鬆了口氣邊把黃玉碟遞給女媧邊假作傷感地道:“唉!但願他們能夠平安無事!”
女媧接過黃玉碟,用神識感應了它一下後毅然道:“我要讓他們在這裡重生!”
厘中子聞言,渾身一震!滿臉不信地望著女媧道:“你……你能讓他們重生?要……要知道他們可只有一魂一魄啊!”
“如是其他族類的一魂一魄能否重生,小女子沒有把握。不過憑我的‘生生化雨’神功,只要塑好一個載體,讓神識附到裡面,就可以讓他們重生。只不過,這樣重生的法體是沒有什麼法力的……”說到這裡,心中似是把握到了些莫名的理念,語氣一轉,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