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一句話也沒有多說。
慕容安看著曾彩離開的背影,倒是愣住了,他不想她走,只是他沒有理由挽留。
門處春風漸起,一陣陣夜裡的冷風吹進屋裡,慕容安不由的打了個寒顫,有時候,他的真的發現自己很通難表達自己的意見。
曾彩一路向太醫們的住所走回去,倒開始覺得自己這次跑來有點傻傻的,剛剛有機會,都變成了沒機會。
想到這裡,曾彩突然自嘲的笑了笑,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還是那樣傻,那樣笨,不懂人心,更不能好好的伺候別人。
想到這裡,曾彩倒是笑了出來,一路走回了太醫院。
夜裡的風很冷,她的心也很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的原因,曾彩覺得這天要下雨,很大的雨。
回到住所,曾彩一頭倒下便睡著了,夜裡她做了個夢,夢裡夢到了自己那沒能出生的孩子,一直叫著媽媽。曾彩無耐的笑了,笑得苦澀。
第二天一早起來,天色真的變了,在下雨,還伴著打雷,轟轟的響聲,讓曾彩不由的愣住了。
她從來不怕打雷,但她卻在皇帝面前半夜了一次害怕打雷,那麼現在的她應該是很害怕的才對,所以,曾彩沒有起床,而是用被子蓋住自己,沒有起床,也沒有說一句話。
沒過多久,曾彩便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有些急的樣子,門外的人還不停的叫道:“李醫女,你可還好,怎麼不起了?”是一箇中年婦女,應該是院子裡掃地的宮人。
曾彩聽到有人問自己好沒好,倒是一愣,惦量著,只小聲叫道:“可有事?”曾彩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合不合試,但是她卻只能這樣,看著門口,曾彩倒是有些呆滯了。
門的人聽到曾彩的回話,倒是放鬆了口氣道:“我是見你早上沒起,昨個又沒打招呼,怕李醫女有事,這才過來問問,這天氣怪差的,下著雨,還伴著打雷,小姑娘難免會有幾分害怕。”那女人不緊不慢的說著,說完之後想推開房間,無耐門是反鎖著的。
而曾彩忙提高了聲音道:“我沒事,多謝謝你關心。”說罷,曾彩倒是覺得頭有些暈暈的,倒頭便想睡下。
那婦人聽曾彩這麼說,倒是點點頭,表示同意,轉頭離開了。
而曾彩倒是倒頭睡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的雷聲已經停下,曾彩這才換了件衣服起了床,只是這時已經時過午時,但是外面依舊下著雨。
換好衣服走在外面,空無一人,只是可以看到飄來飄去的雨水,打溼了這條長廊。
曾彩一路走著,沒有停,將這裡走了一圈過後,曾彩這才發現,這裡面除了自己,還真沒其它人,偶而走過幾個掃地也沒有誰會和自己說上兩句話。
想了想,曾彩倒是開始覺得無聊了,於是她叫了部馬車,便向勇兒讀的私塾跑去了,突然,曾彩好想看看曾彩,不知道現在是胖了還是瘦了。
而待曾彩來到私塾的時候,她卻愣在了那裡,看著哥哥曾韜在那裡對曾勇又抱又親的,曾彩根本知道如何是好。難不成哥哥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身份?
想到這裡,曾彩沒敢走近,只是那樣看著曾韜沒有出聲。
而曾韜卻一不停的叫著曾勇叫他舅舅,聽到這兩個字,曾彩著字愣住了,想走過去,但又怕孩子記興住,不叫自己姐姐,而是叫媽媽,那就慘了。
而這時,曾勇似乎看到了自己,忙從曾韜身上掙扎了下來,衝到曾彩懷裡,一句姐姐,倒是讓曾彩什麼心都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