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剛才找回點當老闆的感覺,就像與下屬說話那樣,帶出老習慣了…… 他連忙說:“當然是我去辦。現在只是閒聊,你們難道什麼想法都沒有嗎?” 李木紫立刻說:“我認為不能只聽一面之詞。桑樹莊園的徐莊主那邊,也得問一遍,再調查出雙方各自藏著什麼,然後才能有個公正的判斷。” 錢飛點點頭。 果然是正直而又務實,鮮明的做題家思維。 淨草卻笑說:“現在情況不明,是因為他們還沒真的打起來。要我說,應該兩邊攛掇攛掇,把火點著。” 錢飛:“!” 李木紫與馮瑾側目。 淨草渾然不覺,繼續說:“等他們兩家打成一團,狗腦子都打了出來,就再也顧不上藏著什麼東西。到時候,那位胡夫人即便再想躲,也要躲不住了。” 錢飛咋舌。 這不光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也不光是居然要親身進去拱火。 與淨草相處日久,可能會忘記,她不僅不肯循規蹈矩,而且是往往真能解決問題。 她其實也是個辦事能力很強的人! 只不過她的招數一般人吃不消。 馮瑾卻眯起眼睛,說:“解決問題是次要的,關鍵是我們能從中得利多少。最好要有一個兩方都有受損,但是我們居中得利最大的方案。先在兩邊吊吊胃口如何?” 錢飛在心中點贊。 不愧是經脈之中流淌著氫氰酸的女孩子。 馮瑾的思維方式,真的很適合跟我一起創業,要是她早生十年就好了。 這時候,馬匹牽來了。 錢飛又找管家借了蓑衣和鐵鍬,讓淨草和他一起走,頂笠披蓑上馬,冒雨奔行出了門。 之所以讓李木紫與馮瑾留下,是為了避免形成一種“一行人騙走馬匹,一去不回”的可疑印象。喜歡欠費天尊()欠費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