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茶樓不是賭場,客人們玩麻將大都是熟人之間的雅興。他們幾個熟人之間,你兩個陌生人偏偏要進去借個座位玩玩,這其實是討人厭的。 當然,這種時候美女往往可以例外。 而只要讓李木紫與淨草這兩位美女上了桌,形勢很快就走向失控。 她們談笑風生,下注完全不知道輕重,一副“連十萬盧布都不能隨手拿出,不會吧不會吧”的樣子。 被美女用這種視線看著,很多男人是吃不消的,於是咬牙硬撐。 更不要說,輸得心疼的人,也會想要翻本,還有人叫家僕把地契也從家裡拿出來押上。 好好的風雅茶樓給弄得人人雙眼血紅,連唱曲兒的都被麻將桌上的輸家給轟走了:“咿咿呀呀的,哭喪呢?” 這時候,這家“巴適樓”的老闆就過來點頭哈腰地客氣相詢,問這位仙子與這位師太,有何見教。 李木紫微笑說:“只是來玩而已,你看他們都急著翻本,我也不好意思贏了就跑,是不是?” 坐在她右手邊的人臉都綠了,但還是有氣無力地豎起大拇指:“女俠真是仗義。” 李木紫已經見識了當地衙門的“推手”功夫,眼下知道不是什麼見好就收的時候,萬一跟著茶樓老闆的節奏走,不一定什麼時候又要被“推手”推得暈了。 只要她們還在牌桌上,主動權就是她們的。 茶樓老闆從李木紫身邊離開,剛一轉身,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深深地撇著嘴,把一個得力的小廝喚來,在其耳邊吩咐了兩句。 不多時,那小廝帶著兩個其貌不揚、頭髮稀疏的中年男人前來。 在這個茶樓裡,陪她們打麻將的已經大多是修仙之人,身有修為。 新來的兩人修為都不算高,一個僅僅是練氣,另一個也不過是合元,但是身上有一種奇特的氣質。喜歡欠費天尊()欠費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