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是手持無憂滅了赤與赤炎,分三界而治。從未提到過無憂什麼模樣。可後來,有典籍記載,說女媧當時一手持弓、一手持無憂。所以,我覺得蹊蹺,那弓也不是泛泛之輩,為何當然典籍只記載無憂,而不記載祭典之弓。”
“所以主上也認為那弓就是無憂的一部分?而女媧另一隻手持的是無憂的靈力之源?”兌驚喜地抓著我的胳膊。力道很大,我的胳膊都生疼。
我不著痕跡地甩開胳膊,說:“兌的意思呢?”
兌的眸子熠熠生輝,看著我的眼神,仿若是找到知音般,激動地說:“我早就作此假設了。只是苦於沒證據,所以一直未曾作出最後斷定。”
我一笑,說:“要證實也並非難事,那祭典之弓當年為蓮月皇后所有,若不出意外,就在芳菲山。找到那弓,若真如我們所推測,另一半便會出現。兌可有做記號的良藥?”
兌一聽,兩眼更是光亮得不得了,伸手就從衣襟口袋裡掏出一個瓶子,說:“這瓶子裡的是一種蛇,走過的路,它絕對不走,比做記號好很多。”
我很滿意地奪過來,問了使用方法。便收到百寶袋中。兌一臉死灰地問:“主上,難不成你不想帶我去?”
我對他嘿嘿一笑,拍著他的肩膀說:“兌護法的智慧真是不容小覷。前途真是不可限量。”
“主上。”兌哀求道。
我臉一板,冷語道:“此去,危險異常,離此刻生死未卜,蓮谷就看你了,所以你想都別想。”
他張嘴還想說什麼。我臉一沉道:“不要忘了規矩。”
他垂頭喪氣地站在那裡。我這才緩和了一下氣氛,才說:“這第二件事,是我私人的事。不知兌護法可有忘情水一類的東西?”
兌猛然抬頭輕呼“主上。”
“那就是有了?”我笑道。心裡也是嘆息,我自知他是詢問我用途,可我不能對他說。
“是。有一種藥叫絕情淨水,可以忘情。但喝了之後,便會忘記至愛之人。無論輪迴多少世,都不會想起來這個人來。如此霸道,主上,你,當真,當真要麼?”兌有些猶地說。
“是。要。想必我與你師弟的事,坤他們應該跟你說過了吧。
還有宮中之事,你亦是知曉吧。那不是為我,是為他愛了幾十萬年的女人。”我說著,目光投向窗外,殘陽如血,悲壯傷感。
“主上,師弟他不是那樣的人。你要相信他。他對你的感情,我們是看得出來的。主上,定是有什麼誤會的。”兌急切地說。
“夠了。兌,注意你的身份。”我不悅地喝道。
兌臉色一慘,好一會兒,才幽幽地說:“主上,茫茫塵世,即使是神詆,能遇見真心的伴侶,不容易。不要被誤會所牽絆,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所以,屬下請主上慎用。”
我心裡一片紛亂,嘆息道:“放心,我是有備無患。不會輕易使用的。”
兌不再言語,雙掌輕揮,空氣中顯出一個沼澤來。我驚訝地看著這沼澤,才明白這是兌的本體。兌在八卦中為澤。只見兌往沼澤中一彈指,一個描著艾草的青瓷小瓶從沼澤中緩緩升起,兌將它放在手中,收了勢,遞給我,說:“主上,容屬下說一句,此絕情淨水,一用,便再無迴轉的餘地。”
“嗯。”我將絕情淨水收入懷中,揮手道:“你坐鎮曉情樓,按兵不動。”
“主上。”兌急切地喊道。
“沒價錢可講。”我一揮手,走出門去。
………【第三十三章 紫隕的魂息所在】………
晚的斷崖,殘陽如血……野外風聲四起。
林晨的墓前,白衣的軒奕站在那裡看著墓冢出神。晚風吹起他的長髮與衣袂。真是一幅美麗的風景。
“軒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