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別看站在大缸左邊的瘦高個二馬說的那麼高興,心裡卻在痛罵,‘今天真他NN的倒黴,竟然碰到這魔星了。’
“咦,這位是?”
“啊,這是我新收的小弟,小魚。快,小魚快叫錢哥好。”
“錢哥好。”小魚乖乖的低頭喊道。
“哈,大缸你也太客氣啦。呵呵,你好,小魚。”錢一雲笑著拍拍大缸的肩膀,“咱們之間,誰跟誰啊,不要這麼客氣啊。”
“是是是,不知道錢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啊。”大缸搓了搓手問道,如果錢一雲會讀心術一定能聽到大缸心裡正在不停的說,‘沒事沒事,你找我沒事。’
“唔”既然大缸這麼上路,錢一雲也不客氣了;摟著大缸的肩膀轉過身去,低聲說道,“今天我還就真有事。”錢一雲頓了頓說道,“大缸啊,兄弟我平時常照顧你,今天要你出點血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應該的。”大缸忙不迭的點頭,心裡卻好像能夠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嗚嗚,我敢說過分嘛,說的話你就要照顧的我全身疼痛啊,照顧的我們一幫兄弟要啃一星期的蘿蔔饅頭啊。我們做混混流氓的容易嗎,每天也要早出晚歸的,每次來敲我們也不換換詞,怎麼的也要換句詞照顧照顧我們的心情啊。’
儘管大缸腹誹不已,但臉上依舊錶現的一幅義不容辭義薄雲天的豪邁氣質,“錢哥,你說個數吧。”
錢一雲思慮了一下,笑呵呵的說道,“大缸你就看著給個數吧。”
“300?”大缸試探著報了個數,錢一雲依舊笑呵呵的,只是大缸突然覺得對方摟著自己的肩膀用力了許多。
“500?”大缸的肩膀感到十分的沉重啊。
“1000?”
“哎喲。”大缸突然叫了一下。
“怎麼啦?缸哥。”
“怎麼啦?大缸。”二馬和小魚關切的問道。
“沒事沒事。”大缸急忙擺手說道。
“3000?”大缸提心吊膽的看了看錢一雲,看見對方好像又要用力急忙又說道,“5000?”
錢一雲依舊是笑著看著大缸不說話,不過大缸沒有感到肩膀吃痛了。
看著錢一雲不說話也不用力了,大缸這回聰明瞭,知道對方是要他在加點。
“錢哥,6000可以了吧。”錢一雲鬆開了大缸的肩膀,舒展了一下肩膀手臂。
看到錢一雲的架勢,大缸還以為對方生氣了,要開揍了。急忙說道,“8000!”
“額??”錢一雲先是愕然的看著大缸,然後臉上立馬笑開了話,“哦呵呵,大缸你真是太客氣啦。”
看著錢一雲蹦跳了幾下,大缸真想抽自己幾嘴巴,剛才的6000面前的這位已經滿意了,自己卻被對方舒展筋骨的幾下給嚇到了又加了2000上去。
敲到了一筆不小的橫財,錢一雲樂呵呵的往公交站臺走去。
看見錢一雲走遠的身影,小魚好奇的問道,“缸哥,他是誰啊。為什麼我們要對他這麼客氣啊,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啊?”
大缸正在懊悔中,心情極度的不爽,聞言狠狠的敲了下小魚的腦袋,“多事,大哥的事是你可以問的嗎!”
錢一雲的家是在‘銀月家園’,一座中高檔的家園小區,小區裡的環境很不錯,周邊離幾條商業步行街也不是很遠。不要奇怪,錢一雲一個孤兒院的小孩怎麼擁有一套房子的。一切都還要在錢一雲14歲的時候說起,孤兒院的孩子雖說有政府照顧,但是衣食住行,也只能照顧到前三樣。14歲的錢一雲雖然還在孤兒院的安排下上學,但是他也加入了社會上的混混行列。別看他那時年紀小,但他身體素質很棒,反應快,力量大。一個人常常與幾十個流氓爭鬥,流氓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