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書包,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大缸;在偷偷瞄著同樣在關注書包是誰的大缸小弟們。
“沒人認,那就算了。”不管怎麼說錢一雲拿別人的東西用了一下,總要說聲謝謝;不過既然沒人認領他也就懶得理會。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你;你想要幹什麼。”大缸的小弟嚥了咽口水,看著錢一雲不懷好意的走過來。
“怎麼著,既然敢叫人來找我麻煩;還不知道我想幹嘛。”
小弟們很想說,這不管我們的事,是缸哥自己犯傻要來找你麻煩的。不過他們誰也不敢說,誰知道今天說的話會不會被缸哥知道呢。
“拿來,快啊,自覺點。”錢一雲也不客氣,開口說道。
“那個,那個小云哥。能不能?”
“不能。”
“好的,馬上,我們馬上。”錢一雲眼一瞪,小弟們趕緊掏褲袋,翻腰包。
“怎麼才這麼點啊。”錢一雲狐疑的數了數手上的鈔票看了看那些個小弟然後目視著站在最前頭的那個人說道,“這位很面生啊,你怎麼沒掏。”
其他小弟暗暗鬆了口氣,他們總不好說還不是知道你錢扒皮的威名,本來以他們的想法最好是一分錢不帶的;不過再三思索還是帶了很少的一點傍身。
“二馬哥,掏吧。”一旁的小弟勸道。
“錢一雲是吧,你一個人就不怕我們黑金堂。”
“呵呵,怕;我也幹這事幾年了。你說我怕不怕。”錢一雲嬉皮笑臉道。“來,乖;把錢交出來吧。”
“沒錢。”二馬倒是很痛快的說道。
“靠。”錢一雲狠狠的鄙視著二馬,“沒錢你充什麼大尾巴狼。”
“喂,錢一雲你在幹什麼。”督察處的老師鬱悶,事情的發展與計劃不符啊。
“沒看到啊,敲詐,勒索啊。”錢一雲頭也沒回的說道。
眾人今天算是長見識了,還有人把敲詐勒索說的這麼明目張膽的,人家混道上的好歹還用個借字;更長見識的是被敲詐勒索的物件就是黑社會。
“啊!!!”女生們突然驚恐的叫道。
“砰”錢一雲步了大缸的後塵,腦袋狠狠的捱了板凳一擊。
“臭小子,當剛爺我是紙糊的。”大缸捂著腦袋痛罵道,三年國外黑市拳的地獄訓練,大缸鍛煉出了很強抗打擊能力,否則腦袋上捱了那麼一下,也不會這麼久醒過來。
“我操,你他媽就不會老老實實裝死人啊。”因為被凳子擋了部分視線,加上也不認為捱了這一下錢一雲還沒倒下;所以大缸一夥人並沒有發現錢一雲確實是被打中了但他沒暈啊。他現在可是火大了,腦袋捱了一下,真是痛死他了。
用手輕撫著腦門上打包,錢一雲很惱火的說道,“你玩了,小子;我盯上你了。”
大缸心說,這句話應該我來說才對嘛。
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偏離了督察處原先的計劃,督察處的老師看著眼前打在一起的兩人。看看時間覺得不能再這麼鬧下去,就叫那幾個體育老師去拉開兩人。再過一會兒,就要下課了;這種鬧劇最好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過在體育老師上去拉架前,錢一雲就解決掉問題了。
“靠,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呢,還不是草包一個。”錢一雲不屑的看著再次與地面親熱接觸的大缸說道。
旁觀眾人心中都說,那是你太卑鄙了吧;哪有專往人那兒打的。
接著錢一雲做的事讓女生們羞紅了臉,這小子搜刮掉大缸身上最後一個子兒開始扒他衣服。
“小云哥,你,幹什麼扒缸哥衣服啊。”
“這王八蛋,本事雖差可身上這身皮很不錯啊。轉手也能賣點錢呢。”
所有人在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