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功大成之後,傷勢就能好轉,聽信小人之言,甚至開始修煉邪功,我前些日子見到他,他的頭髮都已經白了,而且他還、、、好可怕,佛祖,信女好怕,信女該怎麼辦?我自幼和父親相依為命,我不想爹爹離開我,也不希望他變成一個讓我感覺陌生的人”。
“修煉邪功?”。
霍元真暗暗揣測,這個女子說的是誰呢?
那邊的女子寧婉君似乎已經動了感情,兩行清淚在絕美的臉上滑落,消瘦的肩膀輕輕抽動著,惹人愛憐。
“信女很怕,我沒有辦法勸說爹爹,他根本聽不進去不同的意見,我該怎麼辦?聽聞這裡出現佛祖神蹟,信女特意趕來,請求佛祖指點,佛有無上智慧,請指點我迷津,嗚嗚、、、”。
寧婉君說著說著,竟然泣不成聲,越哭聲音越大,最後竟然乾脆趴在了蒲團上,玲瓏的身軀縮成一團,在那裡不停的抽泣,聞者傷心。
霍元真站在一邊,有些手足無措,有心過去攙扶,卻又多有不便,但是不扶她的話,讓她這麼哭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想了又想,霍元真一咬牙,來到了女子身邊,但是卻沒有攙扶,而是運用了一絲獅子吼的方法,口中道:“痴兒!痴兒!”。
雖然只是一絲絲的內力,但是在這寂靜的佛塔內,聲音也是來回激盪,一下就讓寧婉君止住了哭聲。
淚眼婆娑的抬起頭,寧婉君梨花帶雨的看著霍元真:“方丈,你說什麼”。
“阿彌陀佛,女施主如果肯聽貧僧一言,還請起來說話”。
寧婉君這時候也感覺到自己的失態,急忙站起了身,擦了擦紅紅的眼睛,跟隨霍元真來到牆角邊的椅子上坐下。
霍元真沉吟了一下:“人生有七苦,包含人之種種磨難,現在女施主就是在七苦之中”。
“請方丈指點何為七苦?”。
“生之苦,指人在孃胎之內,狹窄不堪,氣息不順,出聲後冷風衣物,刺傷肌膚等。老之苦,年歲增長,精神衰竭,日漸無力。病之苦,周身疼痛,不得安寧。死之苦,或身體老化生機斷絕,或意外身死”。
寧婉君被霍元真的話語吸引,問道:“方丈,你說的很有道理,還有三種苦呢?”。
“怨憎會,心存嫉恨,心有怨念,不能得償所望,反而傷及自身”。
寧婉君點頭,“是的,嫉妒就是一條噬心的毒蛇,信女受教了”。
“求不得,人生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往往人們過於執著,反而深陷牢籠,遲遲不能心甘,更添痛苦”。
霍元真說完,寧婉君若有所覺,半晌沒有開口,她自己現在的情況,就是求不得。
神色有些黯然,半晌寧婉君才幽幽的道:“大師說的對,信女很多地方,是過於執著了,可是很多事情,信女也是身不由己”。
霍元真微笑不語。
“請方丈大師賜教最後一苦吧”。
“最後一苦,是離別之苦,人生之痛,莫過於愛別離,親人離去,無能為力,摯愛不在身邊,也有思念之苦,我看姑娘年歲不大,雖然未必體驗愛人不在身邊之苦,但是這親人離去,想必姑娘已經親身體會過了”。
霍元真說完,寧婉君眼淚又簌簌而下,玉手輕輕掩口,不肯大聲哭泣。
這女人一哭,霍元真就又不好弄了,如果是前世,自己當然可以選擇借自己的肩膀給她靠一靠,但是現在卻是有這身份約束,不能如此做了。
不過自己方才說了半天,想必應該有些效果。
果然過了一會兒,寧婉君止住悲聲,盈盈起身,對霍元真深施一禮:“怨憎會,求不得,生老死,愛別離,果然是至理名言,信女受教了,方丈,外面都說你是可以和佛祖溝通的人,信女只能詢問你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