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霍元真和那個女子因為臨時結盟,所以才二人選擇在了一起入洞。
雪洞內的寒冷讓二人都是吃驚,昨天晚上夠冷了,但是這雪洞內的溫度,居然不比昨天晚上溫暖,除了沒有風之外,其餘的地方有過之而無不及。
極度的嚴寒讓二人都不禁裹緊了衣服,霍元真對那個女子道:“姑娘,這裡的溫度可是夠低的,看來我們要戰勝的敵人,不單單隻有雪洞內的雪人,還有這寒冷。”
女子也道:“不錯,據我所知,這裡的雪人還是不少的,我們這一路上肯定會遇到的,但是隻要不遇到金毛雪人,也能應付的過來。為了減少衝突,我們需要嚴格按照路線行走,我這裡有一張地圖。”
說著話,女子拿出了一張圖紙。
手上戴著厚厚的手套,女子頗有些困難的將一張圖紙從懷裡掏了出來,然後遞到了霍元真面前。
霍元真接過來一看,這張圖紙上面標註了一條線路,是以前有人走過的,彎彎曲曲的,距離很遙遠的樣子。
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這名女子,霍元真道:“姑娘,這是誰留下的?”
女子微笑道:“老先生,咱們不說這個了吧。”
人家不說,霍元真也不好一直追問,只好道:“如此也罷,但是姑娘一直不肯說出師門,也不肯說出姓名,你我二人一路同行,稱呼起來也有所不便。”
這個女子想了想:“我姓花。”
霍元真楞了一下:“姓花,名字呢?”
這個女子看著霍元真:“有姓氏不就可以了嗎?你叫我花姑娘就行。”
“花姑娘!”
雪洞內接進零下五十度的低溫,還是擋不住霍元真額頭上的冷汗。
叫什麼姑娘都沒問題,但是這個花姑娘霍元真是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的。
問題不是出在人家的身上,而是出在霍元真自己的身上。
設想一下,走在雪洞裡面,一個年級很大、面目猙獰的老頭,對著身邊的一個小女子一回頭,張嘴就說:“花姑娘……。”
霍元真實在承受不住心理的壓力,他不想當小鬼子,所以這個稱呼開不了口。
張了張嘴,霍元真還是道:“姑娘,你還是告訴我全名吧,這個“花姑娘”,老夫實在難以開口稱呼。”
女子有些不明所以,但是看這個元甲為難的樣子似乎不是作假,終於是道:“我姓花,叫花朵,知道我名字的人不多。”
“花朵……,這個名字不錯,朗朗上口。”
霍元真稱讚了一句,然後點了點頭:“如此就好叫多了,花朵,這條路線看上去似乎也不近,咱們估計要走個一天……小心!”
霍元真說著話,突然大喝一聲,然後一抬手,就要對著花朵身後施展一記劈空掌!
不了花朵頭也沒回,甩手就是一鏢飛了出去!
一記寒光閃動,一隻寸許長的飛鏢正中身後一隻雪人的咽喉,血光四射,雪人翻身跌倒在地,飛鏢射穿了它的喉嚨,一擊斃命。
“花朵,你的暗器居然如此精準!”
霍元真沒想到花朵不用回頭,就能一擊正中雪人的咽喉,這份功力當真了不起。
花朵微笑了一下,並不算美麗的容顏露出一絲得意之色:“我從你的眼睛裡面看到了它,所以出手就有準頭了。”
霍元真楞了一下,半晌沒有說出話來,還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從自己眼睛的反光裡面居然能一擊擊殺雪人,這份能耐可不單單是內力深厚就能有的。
感嘆了一陣,霍元真拿起地圖開始仔細研究。
花朵選擇的入洞口,進入的地方,就是當年繪製地圖的人走過的路線,霍元真按照地圖上面的提示,在前面帶路,花朵緊緊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