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耽誤您的啊!”
“等一下啊,我插一句嘴。”這時候,聽了半天的張易突然插嘴道:“月凌姐接任的掌門,有沒有什麼規距之類的,比如說不得結婚什麼的?”
“以前倒是有這種規距,但現在沒有了。”許週四人也人老成精,立即解釋道:“都什麼年代了,人倫乃天道至理,月凌師叔還年輕,當然可以婚嫁生子,這也是我峨嵋的福氣!”
“誰說的?”任月凌瞪眼道:“祖訓中明明記載,掌教之位不得婚嫁,怎麼到你們這裡就可以了?”
“既然不得婚嫁,那就不要當了。”張易也立即點頭,嘿嘿直笑。
“你說不當就不當啊?”任月凌似乎特別矛盾,反瞪了張易一眼後,突然一咬牙:“當了,你們準備去,凡事從簡,拜過了祖師,入了牌位就行了。”
“是是是。”聽到任月凌的話,許週四人大喜。
而張易則楞住了,並皺眉看著任月凌道:“月凌姐,你這是幹嘛啊?”
“不幹嘛。”任月凌突然紅了一下臉:“沒你的事兒。”
“得,你想當就當,不過許周你們幾個聽著,把什麼祖訓中掌門不得婚嫁那一條刪掉。”張易冷聲道。
“和你有什麼關係啊,我跟你說啊,之前我跟你說的那些話就是鬧著玩呢,你別當真啊。”任月凌之前以為自已變成廢人了,臉也花了,人也廢了,所以才大著膽子說了幾句喜歡張易的話,但也僅僅是喜歡而已,沒想過其他的。
“我知道,你也別想其他的,就算不嫁我,嫁給別的男人也行,哪有當一輩姑子的?傻啊?”張易瞪了她一眼道。
“噗哧”一聲,任月凌被張易給逗笑了。
“好了,好了,你們快去準備吧,張易做為觀禮人記入宗冊,給我準備一身新衣裳啊。”任月凌笑著對許週四人揮手道。
“是,我們去去就來,去去就來。”許週四人都住在峨嵋山市區的,也都有各自的家族或門派,在這川中地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準備這些事兒不算什麼。
而許週四人一走,任月凌便對張易勾了勾手指,打了個眼色。
張易不解的跟著任月凌到了院子裡面。
“這人要我師父留給我的一枚令牌,其實我和我師父都不知道那令牌幹什麼的,但別人想要我就不給。”任月凌哼了一聲道。
“什麼樣的令牌?你師父又是在哪裡得到的?”張易好奇道。
“是一個寫著繁體字的‘龍’門令,我師父也是從師祖那裡傳下來的,師祖臨死之前特意交待過,此令很重要,萬萬不得叫奸人得了去,不過本掌門看你不錯,給你了,你拿去研究研究,看看那令牌幹什麼用的!”
“龍門令?”張易古怪不已,他可沒聽說過龍門令,倒看電影的時候,聽說過龍頭棍,香港社團搶的那玩意,誰搶到誰就是龍頭。
難道這龍門令和那龍頭棍是一樣性質的?
不過也不對,聽韓旦的意思是,這種令牌有很多的。
“我要也沒用,你留著吧……”張易搖搖頭道。
“你想要我死啊?”任月凌反問道。
“呃……對對對,給我,你別留著了,給我。”張易連連點頭,那東西在任月凌身上,恐怕以後還會有人來找她,她也未必會安全,但到了張易這裡,也就安全了,這世界上有幾人能在張易手中搶走寶貝的?
“不過你也別聲張,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就好,萬一這龍門令是個藏寶庫的鑰匙,到時候你研究明白後,挖了寶藏後,把寶藏分我一半!”
“得,要有寶藏我全給你,給你做嫁妝!”張易哈哈一笑道。
“這個想法不錯,我接受了。”任月凌本就是豪爽之人,所以也跟著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