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旁羅成說道:“羅成,你說咱們看這個有什麼用啊,無聊,還不如回去睡一覺。”
“做做樣子嘛。”羅成打了一個哈欠,指著下面一個正打的火熱的擂臺說道:“你看他們倆,嘖噴,什麼叫漏洞百出啊,這要是換上我,同樣修為,不,甚至是低一階的修為,都早贏了。”
羅成卻沒想過,他們不光天資高絕,修習的更是頂級的法門技巧,而且還有高手指點,哪一條也不是下面這些人能比的。
大勢力的子弟與這些小勢力,甚至是沒勢力的後輩,即便是同樣資質,同樣年齡,還是有不小的優勢,優勢在哪?就在這背後的資源供給上。
“哎,唐瑾,你看!”忽然,羅威坐直了身子,指著下面的一個擂臺說道:“那不是那個小和尚麼,叫什麼,什麼來著……”
順著羅成的目光看去,唐瑾只見在下面靠東面的一個擂臺上,一個手持金剛降魔杵的和尚正在跟一個黑色勁裝的年輕人打的有滋有味。
“明智!”見到那和尚,唐瑾不禁高興的叫了一聲。
前年仙墓之戰剛剛結束的時候,明智就回到寺裡了,說是寺中召他回去,準備今年的青年大比,沒想到他還真來了!
明智還是那一身黃色百衲衣,紅色金紋袈裟,頭上六個戒點香疤,右手持著金剛降魔杵,左手纏著一串佛珠,即便打鬥的時候都是隻用右手,左手不斷轉動著佛珠,口中還唸叨著什麼。
羅成看了一會明智與黑衣勁裝青年的打鬥,轉頭不解的對唐瑾說道:“那個明智,他怎麼不攻擊啊,還有他在那一直不停地嘟囔什麼呢。”
那黑色勁裝青年手持大刀,不斷的攻擊著明智,明智卻只是一味的閃躲和抵擋,並不還手攻擊,只是對那勁裝青年說著什麼,而明智每說一句,那黑色勁裝青年的面色便難看了一分,手中得到攻勢則更凌厲一些,卻並不答話。
唐瑾看到兩人的打鬥,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似乎是想到了以前跟明智在一起,明智打鬥時候的樣子,扭頭對一旁不知所以的羅威道:“我想,他可能是在勸對手投降暱吧?哈哈哈!““真的假的?”羅成半信半疑的看了唐瑾一眼,然後又將目光放在了明智二人的身上,“那明智明顯比對手強,卻並不下重手,只是抵擋閃避,也不是長久之計啊。要說那明智也是個金丹期,如果對手是個築基期還好,你說這場上一共就那麼些個金丹期,還被這明智碰上一個,他也真夠倒黴的了。我看他要是再不認真,想要贏可就難咯。”
“未必,未必啊。”唐瑾搖了搖頭,淡笑道:“對於這個明智,我還是有那麼一點了解的,實力絕對沒得說,他現在只是不忍下重手,等一會被這黑衣青年一招接一招的殺招弄急了,倮不準也得使上一兩個大招,將塒手擊落下去。”
這大陸青年俊才大比規則並不多,一共就兩個。
第一個規則是不能故意殺人,要給對方留一線,當然,這條規矩只是說不能故意殺人,若是失手,也不是不能饒恕的。但是怎麼判斷是不是失手暱?這就要看在場的裁判了,這個大家懂得。
第二個規則就是將對手打的暈厥、重傷或者擊落臺下,皆算是勝利。
按照唐瑾對明智的瞭解,那明智一會一定會選擇將對手擊落到臺下取勝,或者是將對方打暈,至於重傷致命什麼的,明智是絕對不會幹的。
“哦?”對於唐瑾的實力和眼光,羅成還是很相信的,見唐瑾這麼說,羅成也是打起了精神,觀看起了明智二人的打鬥了來。
只見那明智不斷的抵擋和說著什麼,那黑衣青年也是越來越急躁,手中的刀法亦是一式比一式凌厲,招招都想要取明智性命。
終於,在那黑衣青年使出一個大招,被明智堪堪躲過了之後,明智那泥捏的脾性也是怒了,不再一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