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更猛了,“他爺爺的!你們是傻子啊!快去拿止血藥來!奶奶的!再去個叫大夫!該死的!全是他媽的廢物!”見有人跑開了,他把小賦提到走廊外,把她趴著放在地上,左右一看院子裡的花草,“媽的!連點草藥都沒有!”把小賦再仰放著,撐著嘴的手不放鬆,另一隻手伸進去掏出舌頭來,找到傷口,在傷口裡麵點用食指和中指狠狠地夾著,撐嘴的手放開,自己坐到地上,讓小賦橫趴在自己腿上,用腿頂著小賦的頭,不讓她的頭低下去,伸進嘴裡夾住舌頭的手保持著,另一隻手撐在地上,抬頭望走廊上的人——他的臉上一片漠然。
大少奶奶這時由小歌引領著過來了,看到這個局面氣得臉色蒼白,先回頭對小歌說:“小歌!去把豐雄看好!千萬不能讓他過來!”見小歌扭頭跑了,她壓了壓胸中的怒火,狠狠地掃了一眼穿著破衣衫蹲在牆角哭泣的小辭,走上門口對著的走廊與花園交叉的過道,來到尉遲敬賢跟前向他噴出無數的火氣,可她的聲音壓得很平靜——雖然有耳朵的人都能聽出那股子味道!“相公!你好風流啊!”
“滾開!老子今天上好的心情全被你們這群廢物給打斷了!老子現在正愁找不到出氣筒啦!少來惹我!”尉遲敬賢面露兇相,扭頭向一邊狠啐了口唾沫,其他地方動也不動。
“喲!相公!當然啦!這些丫頭黃毛都還沒脫完,當然經不起你來戲弄!”又是酸又是火又是壓,大少奶奶這句話如同一把又重又燙又快的奇異大刀從頭上砍下來。
“媽的!你給我滾!少他奶奶的在這裡丟人現眼!”尉遲敬賢撐地的手揮手在地上砸了個坑,看見有人拿藥來了,卻不敢過來,“狗奴才!你老頭沒好好教你嗎?天殺的!快把藥拿過來啊!”把怒火當作石頭扔了過去,嚇得那人慌慌張張跑來,把藥遞上前來。
大少奶奶把手一伸擋住送藥的傭人,“慢著!這個賤婢的命不值幾個錢,死了更好!”
“狗奴才!還不快拿來,小心老子把你打廢了!”尉遲敬賢不理他的妻子,衝那個傭人大喊——那個傭人嚇得一低頭從大少奶奶手下跑了過來,把藥放在尉遲敬賢身邊一溜風地跑了——尉遲敬賢把小賦仰翻過來,單手拿起藥瓶放到嘴上咬出塞子,吐開,把小賦已經沒怎麼流血的舌頭上的傷口亮出來,一點點往上撒藥!
“好你個尉遲敬賢!我可是你的元配夫人!我在家裡哪一點做得不好了?兒子給你生了!養得快成人了!爸媽也侍奉得妥妥貼貼,家務打理得安安穩穩!你自己說,你有多久挨近過我,跟我說過一句話?唵?”大少奶奶涕淚橫流——她的武器沒傷著別人卻刺傷了她自己!“我圖個什麼?我就圖個和和睦睦過日子!你就是要收一房小妾,那也得支呼我一聲啊?你天天躲在房裡跟丫鬟鬼混!像不像個男人?你自己說?”一邊抹淚一邊等尉遲敬賢的反應。
尉遲敬賢一直強壓著火狠狠地冒出來,這時小賦的舌頭鬆開後也不流血了,一把撕掉小賦身上的衣袖,揉成個長條,塞進小賦嘴裡,保持舌頭不沾唾沫,輕輕地把小賦放在地上,猛地站起來,右手一把抓住大少奶奶的胸襟,左手環摟她的腰,使勁一提——大少奶奶就掛在尉遲敬賢的雙手,十分恐懼——尉遲敬賢右手鬆開,反向環抱住大少奶奶的腰,使勁一收——大少奶奶倒掛在尉遲敬賢的懷裡,大聲叫著——尉遲敬賢把胸一挺,頭一仰,雙手一勒,“啊——”發洩著他胸中的氣憤!然後,右手再次鬆開,伸出去抓起大少奶奶的上衣一使勁,把大少奶奶整個提到頭前,橫抱著他的雙手自顧自地運滿了氣勁,對手中的人卻下不了手——他左右手一滑,讓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