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高價格。開發公司為了順利進行,只好暗地裡和他們妥協,給的錢比其他部門和個人的錢多多了。”
午陽說:“何成,以你的瞭解,易河市除了金耀邦他們,還有幾幫黑社會?”
“還有一幫人,是一些30歲以下的年輕人,他們主要就是欺行霸市,壟斷一些商品的經營。比如說早稻收割了,一般都是由一些販子送到市裡的糧食加工廠,這些人就會在適當的時期,守候在送糧的路上,將糧車堵住,強迫販子按加工廠的收購價將糧食賣給他們。然後由他們送到糧食加工廠,每斤加價5分到一毛。別看這一毛錢不多,可是全市每年幾十萬噸,他們可能壟斷一半以上,每年有幾千萬的收入,這還是他們壟斷的專案之一。”
鍾子才說:“這樣買單的還是消費者吧。”
午陽說:“也是社會毒瘤,必須堅決剷除。”
何成說:“黎書記,這些人都是不好剷除的,除了保護傘外,跟這個社會存在千絲萬縷的聯絡,弄不好你們的命令還沒有下去,人家已經聞風而逃了。”
午陽說:“那是我們的事情了,你的事情,就是要保證這些材料的真實性。何成,今天在座的,只有黃秘書長是老易河人,我們都是從外地來此地工作,與你所說的黑社會是不會有聯絡的,再說了,你應該相信我們的黨性原則。”
黃曉軍說:“書記,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是絕對不會洩露出去的。”
何光輝說:“書記,市長,我這幾年是深受其害了。何成每次去上訪,都是要我去接回來,每次到了節假日,都是安排我去守著他,防止他跑了,連我都沒有安生日子過了。如果這次解決了這個問題,我真是要給你們燒高香了。”
午陽說:“既然是這樣,我們就將這個事情定下來。等會我就安排張建科,從淥江市抽調一部分警力過來,何成你就負責帶路,等摸準了情況以後,務必要來個一網打盡。”
何成說:“黎書記,我相信你是真心打黑除惡的,我一定全力配合。”
秦江月說:“書記,我們是不是慎重一點,不是在乎那些黑社會,是那些保護傘,要動他們,必然牽扯到他們的上級和派系,會不會影響平衡呀?”
午陽說:“這裡有人**制委員會的批示,就是我們的尚方寶劍,此時不搞,更待何時?更何況我們幫他們的派系剷除了害群之馬,人家還要感謝我們呢。”
留了何光輝跟何成的電話號碼後,兄弟倆就離開了。午陽說是說不用顧忌,其實還是很慎重的,畢竟自己不是毛頭小夥子了,不能讓人家說不穩重。飯後回到招待所,在給張建科打電話之前,還是給洪書記打了個電話。洪書記問清楚了情況,又過了一段時間才打過來,估計也是聯絡上級去了,這種事情是不能莽撞的,牽一髮而動全身,捅了婁子要修補就難了。
洪書記在電話中指示,對黑社會一定不能心慈手軟,對保護傘,要以逼其辭職為手段,讓其先將得到的好處吐出來,再交給管理這一級幹部的紀委處理,對基層幹部,就必須犯到哪一步辦到什麼樣,該追究刑事責任的,就一定要追究。
午陽對洪書記說的逼保護傘吐出好處的話不懂,就問了一句:“爸,將他們直接送檢察院不就行了?”
“剛才知道打電話請示,現在就不知道執行了?慢慢想去吧。”
打電話給張建科,原來他也住在市委招待所,跟午陽樓上樓下,接到電話,很快就過來了。
一見面,張建科就笑道:“堂堂的省委副書記,怎麼跟我這個小蘿蔔頭住一棟樓了?”
“我們隊伍中的每一個同志,不論職務高低,都是人民的勤務員,住什麼樓有什麼關係呢?”
張建科說:“少給我掉書袋,找我什麼事?”
午陽將何